梁珩仿佛受到极大的打击,身子直哆嗦,以往沈育说什么他都记在心里,眼下却听不进去,发起狠来,一把将人推开。
“你骗我!
你就是在骗我!”
他又撒腿跑开,沈育追上去,转眼间梁珩钻进清凉殿里。
“殿下!”
大门砰地关上,将沈育的呼唤拍散。
那天之后,沈矜也告假在家收拾行囊,储宫的讲学就这样停止了。
朝廷下达正式文书,令沈矜三日内启程,宋均雇来三辆板车,将一家人的行当装上车。
一切准备齐全,出发当天刮大风,邓飏与连轸都来送行。
“延陵当然是懒得来的,”
连轸现在和沈育说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殿下要来呢,怎么没见人?”
霸城门外,大风扬沙,飞尘盖面,说话都不方便,行人进出都脚步匆忙,连城门卫兵都不愿出来站岗。
邓飏还是头一回见到沈矜,却不想是在为朋友送行时,说了好些憧憬沈氏学塾的话,沈矜叫他不用客套了,留着王城的宅子,等宋均与晏然日后与他同朝为官。
沈育顶着风沙,张望城墙内外,人影憧憧,不见那个熟悉的人。
“育哥儿,走了!”
宋均架好马车,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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