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济河踮着脚尖,怂怂探头,登时一道剑光劈头直下,唬得他哎唷一下屁股坐地上。
“育哥儿?!”
沈育收了二协剑,居高临下抱臂道:“兀那小贼,作甚来的?在这探头探脑。”
穆济河连连苦笑,爬起来拍拍屁股,忙示意沈育不要说话,跟他走到偏僻的角落,才诉苦道:“我找人来的。
哎,晏儿躲家里不肯见我,这都好几天了!”
先时陈恢已同他们讲过,然而沈育心中将信将疑,对陈恢所言怀抱一种,虽然听懂了,但是不太明白的心情。
“你怎么惹着他了?”
穆济河面色古怪,张口结舌半天,吞吞吐吐道:“和你也说不清。”
此时堂屋门打开,晏然与老师作别,独身往府门去,穆济河当即撇下沈育追上前,如同闻着果香张开翅膀嗡嗡作响的蜂。
沈矜在身后叫他不得回应,埋怨道:“他不是来拜见老师的么?”
沈育走到父亲身边,摸摸鼻子,感觉自己好像又懂了,好像又没懂。
好像可以和老爹解释,好像又最好闭口不谈。
第33章窃听术
回到汝阳的第三天,天还没亮沈矜从梦中惊醒,翻身坐起来:“迟了迟了!
学塾讲课是不是迟了?”
沈母正睡得安稳,冷不丁给他吓醒,彼时天幕还是黑沉的。
“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么早去过塾里?睡不着吗?”
沈矜这才回过劲来:“唉,给太子殿下把我的作息都带偏了,成天里睡懒觉……”
既已醒了,沈矜便穿戴衣冠,准备早点去学塾,很快他将要上任郡守,书也教不了几天了。
临走前鸡还在棚舍里瞌睡,沈矜去叫醒儿子,得意洋洋地对夫人说:“多少年轮不上我这个做父亲的多嘴了,今天可得过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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