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却并不甘心了。
魏宇澈抬头,半晌也没见她有别的动作,甚至举着头盔的手都不带抖一下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败下阵来,接过头盔,不满地嘟囔说:“说句对不起能要你命吗?”
这真是他见过最没诚意的道歉了。
“对不起。”
魏宇澈戴头盔的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梁舒按下头盔上的透明罩,声音闷闷的,不愿意再说第二遍:“你已经听见了。”
事实上,话刚出口,梁舒就后悔了。
道什么歉啊,把魏宇澈气走不才正和自己心意吗?
现在再看他稍翘的嘴角,她只觉得非常碍眼。
事情揭过,魏宇澈心情大好,他摸了摸磋磨许久的手:“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我头一回砍竹子呢。”
他语气有些惋惜。
虽然料子不好,但是意义重大。
梁舒打岔:“你要是想砍,下次我让他们把机会留给你。”
魏宇澈无语。
真是不解风情,那意义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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