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甜准备好了茶点,请两人进屋。
云繁原本想着林君华很忙,打算送了护身符就离开,现在看这人还有时间练书法肯定不忙,再说小甜都准备了茶点他立刻离开好像不给面子似的,就留了下来。
走进屋子,云繁发现这段时间林君华没少练字,屋里的角落里散落了不少写过字的纸张。
“林大公子什么时候开始有练字的爱好了?还是闲来无事想当个书法大师?”
坐到椅子上,云繁没话找话。
随着云繁的眼神,林君华看到了被随意堆放在角落里的纸张,他拿起桌上的茶润了润口才说道:“小时候我娘管的我很严,能拿的住筷子时就开始习字,每天都要写,写不够,写不好,都要受罚。
我向我爹求助,偏偏我爹惧内,不仅帮不到我连他自己也被罚练字,我爹最讨厌写字了,让他写字还不如让他去大太阳底下练武来的痛快。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父子俩一边可怜巴巴的练字一边对着叹气。
有时候练的实在是手疼,我就哭着问娘,为什么非要练字呢?
隔壁家的孩子可以整天出去玩,为什么我不行?娘就说要是我不学,沈家的传承就断了。
我那时不懂什么意思,看着娘流泪就不敢再问,只能忍着疼继续练。
后来我爹走了再也没回来,娘把我送到平沙丘之前告诉我,要好好练字,然后她就不见了。
到了平沙丘,义父告诉我爹娘都死了,让好好学武,等以后给他们报仇。
从那之后,我每天的生活就是练武习字。
当我的字有所小成时,在沈家覆灭中逃出来一个人,找到了平沙丘,他是沈的家旁支,我娘跟他同辈,说起来我得叫他声舅舅。
我这个堂舅,见到我的字之后就开始教我四书五经,文韬武略,向讲述沈家的家氏族谱,家风家规。
堂叔自认为能力不够,怕耽误我,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在义父的帮助下回了趟湖州,带回了一些沈家在其他地方珍藏的书籍让我学习。
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我十八岁,我记得那天特别冷,堂舅告诉我,可以开始了。
从那天起,我也再没有好好练过字,一心只想着让那些恶心人的东西都下地狱。
其实从那时起我就违背了我娘的嘱托。
说起来我娘跟家里的关系并没有别人想得那么差,我娘跟我爹在一起的事,我娘的亲兄长,也就是我的亲舅舅是知道的,他有阻拦过,但是被我娘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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