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一把拉住他,起初,舒涞还有些懵,待看清是谁之后,他错愕地甩开她的手,问道:“你怎么来了?”
舒晚看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咬了咬下颌道:“跟我回家!”
舒涞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个服务生,示意他们先走,然后低声道:“姐,你是不是诚心见不得我好啊?能得到廖先生的赏识,那是我的本事!”
“本事?”
舒晚抬眼看着他,冷冷道:“你能有什么本事?划车?还划错了。”
舒涞尴尬地错了搓脚,四顾瞄了一圈,低着头凑近道:“不是,姐,那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你别在这为难我啊。”
舒晚冷笑:“过去?没有易辞洲帮你,这事儿能过去?”
舒涞争辩道:“关易辞洲什么事,他不过就是出了点维修费,廖先生说了,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的面子?”
舒晚皱了皱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又不认识他,能有什么面子?”
舒涞莽呼呼地耸了耸肩膀,“这我哪知道,他提起你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谁晓得你是不是婚内出轨呢……”
“舒涞!
你胡说八道什么!”
话还没说完,舒晚就厉声打断了他。
要她说,舒涞自己作死,又管她什么事呢。
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不成器的人,他欠下第一笔赌债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大义灭亲。
舒晚沉了沉气,语重心长地说:“舒涞,这里是廖霍的地盘,有些话也不方便讲。
但我告诉你,这种地方,很多事情都游离在法律的边缘,甚至超过了界限。”
舒涞切了一声,怏怏道:“我来好几天了,也没看到什么违法犯罪、逼良为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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