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脑袋的伤口愈合了很多,我都怕这么大力的咳会把伤口给崩裂。
当我好不容易拿了包走出房门,我直接就下楼了。
大清早的谁都还没有起床,我看到银时他们的房门都是关着的,不对,有一个房门是开着的。
穿戴整齐的鼬从卫生间那里走了过来,我勉强地笑了起来,对着鼬打了一个有气无力的招呼,也没等到鼬哥回应我就晃晃悠悠地转身去拧门把。
“你洗漱了么?”
鼬一本正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还有些油的鼻头和乱糟糟的头发。
噢,老天,我直接穿了衣服就下楼了!
算了,回头买包湿巾擦擦算了,我忍耐着不适,含糊地回答:“哦,那个,没关系,去学校也行。”
手腕忽然被低温的手给扣住,紧接着我的额头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我错愕地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青年,呼吸都变得急促。
还未开口叫出他的名字,便先望进那一双幽幽黑眸,本就该是十分温柔的人,却被命运折腾成了不苟言笑的面瘫样。
“你生病了,今天的考试请假吧,去医院。”
鼬将贴在我额头的手掌放下,看着我这么说道。
一般情况下我大概就听话不去上课了吧,可这是期中考试啊,我还是很在意的。
宁愿在考场上烧死,也不能弃考!
没敢看鼬的眼睛,但是我很坚决地摇头了,说道:“没关系,我可以去考试的。”
“怎么去考,用这样的身体?”
还是第一次听到鼬用这种带着反问的严肃语气说话,感觉他成叛忍后对佐助就是这种状态,不,比这个还要可怕。
我缩了缩脑袋,小声还嘴道:“咳,咳咳,没关系,中午休息我会去医务室买药的,我都准备了这么久的考试。
不能不去考啊。”
“考试比身体还重要么。”
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而且鼬哥你不知道,因为考试失利而去跳楼的孩子也是一抓一大把啊,虽然我没到这可怕的地步,但还是不想因为发烧就缺席。
无形之中我居然感受到了一些压力,我心虚地不敢去看鼬的眼睛,低着头看地板,结巴地肯定道:“是、是的,不想缺席,呃,挺重要的。”
“……”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我便捉急地表示:“要迟到了,我先咳、咳咳,先走了。”
忍不住又咳嗽了好几声,我灰溜溜地从鼬的身边绕开要走,刚走出门我就头重脚轻地晃悠了几下。
然而还没撑着走出院子打的士去学校,我颈侧一疼,两眼一抹黑就昏过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