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耕立马打住,觉得自己不能往那方面想,同时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厚着脸皮打了电话。
赵汀河带回来的晚饭是两大盒米线,和往常吃的不太一样,米线要细很多,还是凉的,上面铺着干的牛肉丝和肝脏,调料是另外的,筷子一搅拌,很粘稠,韭菜花粘在上面。
一开始赵汀河看着这奇怪的吃法,心想这玩意儿能好吃吗?可见赵汀河一言不发大口大口地吃,他夹起几根,在调料里蘸了一下,往嘴里送去。
怎一个酸字了得!
苗耕呲着嘴,猛灌了一口水,看着赵汀河,问:“这太酸了吧。”
“是吗?我觉得还挺好吃,他们这边的特色。
你来之前没了解这边的美食吗?”
赵汀河说着还故意将蘸料倒了些在碗里,大口嗦着米线。
苗耕皱着眉头,他哪里会考虑那么多,只不过是急着找一个情绪的庇护所。
“我吃不习惯。”
苗耕又喝了口水。
“那你饿着。”
赵汀河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他这样子,估计是午饭也没有解决。
“或者靠水充饥。”
赵汀河不禁在心里感慨,现在的年轻人生活自理能力低得不是一分半点。
“我去买泡面吃。”
苗耕说。
这凉米线太酸,他是真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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