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敬之高声打断,反说他们主仆诬赖好人。
曹怀恩审过的案件不下数千,经验老道,不纠结模糊问题,紧追要点盯着瑞福逼问:“那樊氏生前确遭强、暴,你说犯人不是你,就先拿出证据来。”
樊氏已死,空口不足以取信,怎么看都是桩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是非。
柳竹秋谨防曹怀恩要动用大刑,欲待周旋却力不从心,以为这回真要马失前蹄了。
瑞福紧咬下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渗血的齿痕,而后拿出酝酿好的决心,对曹怀恩说:“大人,小的本身就是证据。”
曹怀恩质问:“这是何意?”
少年抬起低垂的头颅,声音紧张而清晰:“小的其实是女子。”
此言震动全场,柳竹秋怔愕地望向他,不觉松开了因疼痛紧闭的牙关。
曹怀恩赶忙用力拍响惊堂木,大声威吓:“瑞福你休要信口开河,你说你是女子,又怎会成为温霄寒的小厮?”
,接着转问柳竹秋:“温霄寒,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情?”
柳竹秋难以作答,瑞福开口后勇气倍增,抢话道:“小的自幼改装,旁人一概不知。
事情还得从十四年前说起,那年小的刚满五岁,因家中贫寒难继,父母被迫将小的发卖。
那人牙子手里已有好几个女童,见小的相貌普通,恐卖不出好价钱,就将小的打扮成男孩,这样可多买几两银子。
他在交易前叮嘱小的不可被人识破,否则性命难保。
小的便以男孩身份被卖到柳家为奴,后来又被柳三爷送给温先生做随从,这十四年间再无一人发现小的的真身。
试问一个女子如何能够奸污妇女呢?”
曹怀恩叫人去找两个稳婆来给瑞福验身。
差役去了许久,叫来两个在衙门挂了号的接生婆。
婆子们将瑞福带到后堂,过了一会儿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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