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仗势滥发淫威,欺压恐吓臣下,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和体面,无理取闹之外还得加上“言而无信”
这条最低劣的过错。
他要是明说拿我当奴婢,逼我犯贱,我也认了。
一会儿说要平等对待我,一会儿又拿主子派头来压人,当面一往情深,转身作威作福。
我就是块软泥,过火后还有点刚性呢,凭什么被他肆意揉搓?
柳尧章怕她恃宠犯倔,劝她向从前那样理性处置,趁早去跟太子认个错,也好让何玿微等人少担风险。
柳竹秋并没昏头,拒绝照他说的做。
“我不能主动去找他。”
“为什么?你别耍性子,当心误大事。”
“你和秀英吵架时,她有主动找你赔不是吗?
“……这倒没有,可二者情况不同,我们是夫妻,你和太子是君臣!”
“他若只拿我当臣子就不会吃醋发火了。
想做我的男人,就得忍受我的脾气,这次休想让我再惯着他。”
男女之间先低头的是输家,她可不想随时随地被朱昀曦压制,就把这次摩擦当做对他的调、教,试试他在乎她的程度,以便日后更准确地把握相处尺度。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二天柳竹秋便收到朱昀曦的召令,她连使者都懒得见,让下人带话说她昨晚染病卧床,无法接旨。
使者去后不久御医奉命来为她诊治。
她回说:“已经吃了别的大夫开的药,若不见效再劳烦您来看诊。”
朱昀曦收到回信,情知柳竹秋在赌气。
这时他早已冷静下来,觉得昨天不该当众扫她颜面,寻思弥补,先派云杉送了许多礼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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