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个孩子……”
师远洋无语了：“我没要动手。”
说着，伸手将小蝶嘴里的布取了下来。
唐旭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不甘示弱的背后，又隐藏了一份脆弱。
师远洋拍了拍手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俩今晚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
吴老师，你睡楼上的客房，我在楼下。”
他转身往客房走去，头也不回。
吴明学再次惊呆了，看了看砰地一声关上的客房门，又看了看唐旭和小蝶。
最终，只好锁好门上楼去了。
唐旭蹲下身，让小蝶靠着自己，低声安慰道：“没事了，别怕。”
小蝶呜呜地哭了起来，泪水浸透了他脏兮兮的衬衣。
窗外的月色从明亮到晦暗，逐渐被黎明的晨曦所取代。
光影投射在客厅里，像是不知不觉过了几代光阴。
唐旭始终望着落地窗处的光线，小蝶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唐旭保持上身不动，转头看了过去。
师远洋摸了摸饿瘪的肚子，从冰箱里翻出两个冷饭团。
叮热了之后，拿着烫手的饭团向他走了过来。
唐旭的视线追随着他。
师远洋在他面前坐下，撕开一个金枪鱼饭团吃了起来。
他实在是饿极了，几口吃完后，又撕了个培根奶油饭团吃起来，末了打了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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