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聊,他就开始百般使唤杨静。
然而不管他怎么没事找事,杨静都像没事人一样,低眉顺目地应下来,屁颠屁颠儿地办得分毫不错。
一周后,杨启程拆了身上的纱布。
这天杨静放学回家,屋里没有半个人影,便放下书包,下去巷子里杂货铺给杨启程打电话。
响了几声,没有人接,她又打给缸子,问杨启程的行踪。
&ldo;他没跟我一起啊。
&rdo;&ldo;那你知道他可能去哪儿了吗?&rdo;缸子笑道:&ldo;担心你程哥啊?&rdo;杨静垂眸,&ldo;他身上伤还没好。
&rdo;&ldo;他这人闲不住,可能跟朋友喝酒去了。
你别担心,这么大人了,出不了事。
&rdo;杨静吃了饭,写完作业,又给杨启程打了个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晚上十一点,杨启程仍没有回来。
杨静撑不住,只得先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被敲门声惊醒。
杨静一个激灵,一骨碌从c黄上爬起来。
她窗外瞟了一眼,天空刚露出点儿鱼肚白。
头顶灯泡一闪,暗黄的光线倾泻而下。
杨静眯了眯眼,看向门口,&ldo;程哥。
&rdo;杨启程&ldo;嗯&rdo;了一声,二话不说,先往c黄上一趟。
一股刺鼻的汗味混杂烟酒味扑面而来,杨静愣了愣,踌躇半晌,走到c黄边将杨启程手臂轻轻一摇,&ldo;程哥,洗了再睡吧。
&rdo;然而杨启程手臂盖着眼睛,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尚不到六点,杨静却已然毫无睡意。
她在c黄上干躺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起c黄,洗漱之后,买好早餐放在桌子上,出门去上学。
一连半个月,杨启程天天晚出早归,周末更是成天不见人影。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上回受的伤没好透,身上又添了新伤,每每看得杨静心惊ròu跳。
然而杨静连个跟他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即便有机会,她也不敢直接问,不得已,只能去给缸子打电话。
结果缸子反而比她更惊讶,&ldo;老杨在打夜场,你不知道?&rdo;杨静并不十分清楚所谓的夜场是什么,只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ldo;程哥缺钱吗?&rdo;缸子笑了,&ldo;他什么时候不缺钱了?&rdo;她原本以为,上回替他还的那八千块,还能够撑上一阵。
&ldo;打夜场是不是很危险?&rdo;&ldo;那肯定危险,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专门来砸场的……&rdo;听缸子这么一说,杨静心里越发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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