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永冷冰冰的,面无表情道,“若非他们这些人贪图享乐,毫无作为,燕国怎可灭亡,说到底皆是咎由自取,谁都怨不得人,我也不怨谁,也许这就是命。”
“阳平公不是想听听冲儿他在邺城的事迹吗?有什么事迹可以拿出来说的,他小小年纪,仅仅因为国主的一句玩笑话便被任命为大司马,他能做什么,什么都不可能,慕容韡不仅无能,还软弱,身边那些太监的话他照听不误,朝中大臣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国家掌握在他们这些人手中,怎能不亡,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这天下换了一个有为的君主,百姓得到了安宁,大秦今日的局面正是我所向往的,无奈蜀地流民被奸人蛊惑,我有心报国,幸得遇上阳平公,又不嫌弃我出身贫寒。”
萱城打断他,“你并非出身贫寒,你只是没有遇到一个好帝王罢了,慕容韡那样的人真不适合当帝王,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你的眼界是如此的高,着实令人敬佩。”
姚苌此刻正好进来,看到他们二人相谈正融洽,眉心拧了拧,似乎不悦。
“怎么,你的火锅吃完了?”
姚苌回应道,“没有,我说了嘛,等蜀地安宁了我请你一起吃火锅,此刻你们在商议军事,我怎可一人独食。”
萱城从地上拾起身子,舒展了下身体,“走吧,向导,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
“当然是去看看晋朝的益州刺史府了。”
“不行,我们蜀郡太守府与晋朝的益州刺史府不过十里之隔,中间就隔了一条江河,站在川江的这边就可以望见对面了,我们与人家素无往来,这样突访不好吧。”
“你不是说了吗?隔江相望,我们就隔江相望。”
于是姚苌当起了这成都城里的向导,领着萱城和慕容永二人从太守府出发,约莫走了五里的青石板道,一条滔滔大河横贯在面前,南北流向,河岸上种满了柳树,此时节,柳树成荫,树林中飞鸟雀跃,灵动非凡。
“再沿着这条石路前行五里就到了。”
三人并行在河边的石路上,一边行走一边远望对岸,只见对岸熙熙攘攘的人群,不比这北岸冷清,晋朝和大秦的共治就这么被一条江河划分开了,北面是大秦的蜀郡太守,南面是晋朝的益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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