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多好的,一点儿没为难,然后人男主角不乐意了,“为什么该你售货员做的工作,要让薇薇做?为难人你很高兴吗?龌龊。”
我靠?
这乡里乡亲的,都没有不认识的。
那酱酒缸就在那儿放着,有几个来了不是自己打的?就你高贵?不龌龊?龌你个大头鬼的龊!
向末就转头喊了牛大姐一声,“牛姐,你帮我打一缸酱油吧?这两位高贵的连体婴顾客手粘一起了分不开不方便干活儿呢。”
牛大姐就从隔壁柜台出来,声音可大的回她,“好咧。
你身子不方便,歇着吧,多大点儿事儿。
哟,您二位这是得了什么病了?咋还粘一块儿了呢?得开刀切开吧?方大夫也不知道能不能做这种手术,可得抓紧治啊,别耽误了秋收。”
老大姐那姐,损起人来,一般人受不住。
俩人被这么一说,跟触电一样马上就分开了。
王采薇头快要低到地下去了,看不到脸,耳朵红得透透的。
何朗然也不自在,尴尬的站着,也不打酱油了,拉着人就走。
他们一出门,几个老大姐同时“切”
了一声,十分的看不上。
她们那一辈的人,结婚之前顶多就是相亲见上一面,既便是同村一起长大的,处对象都不敢一起出门的,哪能看得惯这种手牵手满大街逛的。
在她们眼里,这就是浪荡。
向末就笑,这俩人来一趟,也不知道图个啥。
什么都没捞到,底裤都没剩下,何必呢!
“那俩人去公销社找你啦?”
晚上下班,方逐溪问呢。
“是啊,手牵手去打酱油。
被牛姐给怼走了。”
向末摇着头无奈的笑,这都是原身种下的因,她就得接着这个果。
方逐溪也笑,“放电影的老吴下午路过卫生所特意进去跟我说,那俩人去为难你,我想着你应该能应付,就没过去。”
公社有一个小型的电影院,每周放一场电影。
有两个放映员,平时会到乡下放露天电影,每次下去,村里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这个老吴,是主社主任的姐夫,好吃懒做,嘴还特别碎,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就爱跟七大姑八大姨的在一块儿八卦,娘们叽叽的。
好信儿得不行。
向末想起来,那俩人来打酱油的时候,可不是老吴正在买烟丝嘛。
得了,让他这大喇叭听到,看着吧,明天全农场都得知道那两位粘一起了,牛大姐让去做手术切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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