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史体力不支,抹了一把汗继续声情并茂:“臣侍奉君主,真心不改,臣敬畏摄政王,多年如一日,臣是万万不敢收留叛党,更不曾想过要与摄政王为敌,当即剑指肖贼,以表对摄政王的敬意,摄政王不日回京,请陛下在摄政王面前美言几句,让我二臣能消除隔阂。”
他说着对着北鱼再次大拜了一下。
那刺史一口一个求情,可是北鱼自己也烦恼,他也是摄政王刀下亡魂预定。
“不是朕不想帮你……”
北鱼还是小小声。
肖记一弩射伤重厌肩膀被削去双肩,他这全身都躺了重厌想坐的龙椅,还能留几片?
北鱼不敢想,越想越叹气。
但是他在被滚动的头颅刺激后,又因为大悲的心境松懈下来,突然灵光一闪,悟了。
大起大伏的情绪刺激了他的大脑,此时他已经完全知道要怎么把丞相引过来了。
他更坐直了几分,对刺史说:“若刺史真是心境澄明,想必摄政王不会为难你。”
他挥手让人将重老板的支票代收,说:“朕会将今日之事向摄政王转达,爱卿放心。”
刺史立刻大言感谢,又要说什么客套话,但北鱼很快打发了他,跳下凳子来到书架旁边。
重老板的支票北鱼是不敢觊觎的,但是在重老板踢他下位前的这一个月,北鱼还有丞相这个美人可以贴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炮灰空后悔。
他脚步迅速且轻盈地来到书架旁,踮着脚尖对着最上面摸摸,想要找点什么。
女官看他身形摇摇欲坠,急说:“陛下,让臣来代拿。”
北鱼指尖已经摸到细腻手感,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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