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危寒川脸色变了几变,面皮有些发灰,但没再多说:“叨扰了。”
两人告辞出门,宫鸳鸯立刻就忍不住问:“三哥,这事真的没有任何挽回余地了么?”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危寒川无奈,语气带出几分疲惫。
“不管是圣主还是晏维清,他们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旁人再如何劝,都注定是希望渺茫的。
当然,对我们而言,希望再渺茫,也不能不做;但做了有什么用……”
他没说下去,但宫鸳鸯已经明白过来。
便是早知道是无用功,他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可现在圣主落下风呀!”
她道,眼眶又要红了。
危寒川对此心知肚明。
虽然赤霄保证过他了解晏维清的功夫,但晏维清同样了解他的,这就不能算一个优势。
而如果比拼其他,晏维清确实更占优势。
不管是六四开还是七三开,其中差距大概只有两个当事人自己清楚。
对白山教而言,他们只想要一个结果;那结果却是更小的那个可能,宫鸳鸯着急上火也是自然。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选择相信圣主。”
危寒川温言道,试图安慰宫鸳鸯。
“虽说刀剑无眼,但也不一定是最坏的结果。”
这话的意思明摆着。
最坏不过一个死;稍微好点的话,可能就像上次晏维清受了心口的致命伤。
可宫鸳鸯光是想那血口开在赤霄身上,她就头皮发麻,连手指也跟着颤了。
她还想说点什么,然而张了几次嘴都没能吐出来,神色极度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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