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想起暖暖的事。
长欢也哼唱起那首催眠曲。
哼了几遍,竟也生了睡意。
好在鞭伤只伤皮肉不动筋骨。
加上杨延的药,以及林荀每日各种养生汤供应,林长欢躺了三日,便在床上躺不住了。
林荀和长欢虽然不再剑拔弩张,却也因为安错的事情,生了嫌隙。
两人见面也是一个礼数周到,一个不多言语,倒是让杨延觉得略显生分了些,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又修养了半月,长欢已恢复如初。
这期间她动手缝了几个香囊,起初只是缝了一个同样花式的蓝色桃花香囊,后来又觉得红色桂花香囊阿错应会喜欢。
可自己平日喜欢身着紫衫,为了让阿错时刻想到自己,又动手缝了一个紫色桂花香囊。
可看着眼前的这三个香囊,林长欢又犯了愁,总觉得还是最初绣的蓝色桃花香囊做工最好。
又拿着蓝色旧香囊,左比比,右看看。
最终在再三抉择之后,还是将紫色桂花香囊和蓝色旧香囊收入了怀中。
长欢又趁林荀在厨房忙碌,而杨延又心情大好在屋里研究医书之时,前来询问百日红的事。
杨延将百草志中那一页拿给长欢看,只见书上画的却是一束大叶草,长欢数了数叶片共九层。
长欢趴在桌边,指着书页不解的问道,“你看这里写的,绿叶黄边,枝叶粗硬,花无味,盖弥香。
可这里画的明明是束草。”
杨延却认定道,“这就是百日红,只是书中并未记载它开花的样貌。
我倒也想见见开出的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长欢还是有些怀疑,“这真的能解一线牵?”
杨延道,“只此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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