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以后不管他在哪儿，都会记住她对自己的这些好。
她是女帝，自己本就是不配留在她身边的。
不过作为灵炉，自己应该还是能再见到她的。
第11章
熊孩子
从云裳阁出来，聂骄阳又带着江羽诺置办了好些东西，通通都嘱咐店家送去城东尚书府。
路经一个卖糖人的摊贩时，聂骄阳带着江羽诺停下。
这小贩捏的糖人品类繁多，她觉得还挺好看的。
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身边人，竟发现帷帽内的那张漂亮脸蛋居然没什么波动，似乎并不感兴趣。
嗯？
聂骄阳有些迷惑，暗道小孩子不都最喜欢糖人了吗？
她选了一个白白粉粉的桃形糖人放在江羽诺手里，笑道：“糖人，甜的。”
又从摊主那儿买了一罐饴糖。
糖人怕是得看腻了才舍得吃。
她掀开身边人的帷帽，快速从罐子里拿出一颗淡红的果味饴糖塞进江羽诺的嘴里。
“走吧……”
聂骄阳再次牵起身边人的左手，让帷帽内的那人慢慢弯起唇。
第一颗糖，很甜。
第一个糖人，也十分好看。
“娘，我要他手上的那个糖人！”
忽然，一名七八岁的男娃指着江羽诺手里的桃形糖人大声喊道。
男娃身边的妇人妆容精致，衣着艳丽，一看便是出自富贵人家。
只见她上下扫了一眼江羽诺，指尖一弹，一颗中等灵石便朝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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