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若是从前的翟府,后面老爷受不住从云端摔到烂泥,喜怒乖张,那里也是他的家。
而将军府不是,她在这里是客人。
不管怎样,她在这里也不会有归属感。
“你躺着。”
他长臂一揽,将她困回了床榻。
二人就这么干瞪眼看着,好半晌,还是阿蛮过来,在外面请示了一句:
“将军,药煎好了。”
江启决看了一眼外头,将他唤了进来,说道:“喝了它,再睡会儿吧。”
他不想做她娘家人,更想做她男人,只可惜如今的身份,只能让她把这当娘家,才能待得更舒服些,不用那么拘束。
“既是回家了,便没那么多规矩。”
“等等。”
江时雨还没想得那么繁复,只瞧他碗里的药:“这是什么?”
江启决没吱声,只舀了一勺,吹凉了,准备喂给她。
江时雨没再迟疑,却也没接受:“我手又没坏,不用你喂。”
江启决遭了拒绝,端着那药碗,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郎中说你得喝这个补身子。”
过来前,郎中又折返了一趟府上,亲自送过来药,也将真实情况又点明了几分:
“二小姐早前小产过一个孩子,小月子没有好生休养,身子弱。”
“这回若不仔细身子,这个孩子也很难保住。”
江启决对于保住别的男人的孩子没那么上心,他更想知道小时前头的孩子怎么没的,可是翟府有人欺负了她,还是她自己不小心。
他知道小时一向外粗内细,表面上好像什么事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心底不会那么没轻没重。
单看她照顾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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