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人不满宁觉非权倾朝野,极受君王恩宠,当此之时,也只能闭嘴不言。
很快,议题便转,各部尚书都出班奏禀要紧事宜。
每个人在政界都会有反对派,遇事必互相指责辩驳,以维护本派利益。
澹台牧都会耐心倾听,然后询问云深意见。
云深十分稳重,冷静沉着,往往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便理清了事情的脉络,化结了纠缠不清的态势。
宁觉非从来不参与他们的辩论,只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着西部边境的情形和相应的用兵方略。
快到午时,终于散朝。
百官鱼贯退出大殿,三三两两地走下台阶。
澹台牧宣宁觉非、云深、澹台子庭和大檀琛去御书房,又详细询问了火灾的情形,并大致问了一下宁觉非关于西境危机的对策。
这里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宁觉非便把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和盘托出,以征询他们的意见和建议。
凭着记忆,他用毛笔在桌上铺开的宣纸上画出西部边境的大致地形,然后说出自己的想法。
谈到用兵,自是他最拿手的事情,他容光焕发,神采飞扬,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笔架、印盒,在图上摆出一些阵势,并不断变换,以帮助他们理解自己的想法。
澹台牧也是带兵的行家,澹台子庭对那边的形势也比较熟悉,一边听他讲一边点头,随即又问了一些问题,宁觉非一一回答。
为配合他的行动,对于粮糙等后勤保障有很高要求,澹台牧看向云深:&ldo;你看,户部能办到吗?&rdo;&ldo;我觉得可以。
&rdo;云深心里已经飞快地算计过,这时便肯定地点头。
澹台牧沉吟片刻,便道:&ldo;觉非,你的方略非常好,只有一,又宁觉非带在身上,大家这才各自回府。
此时已是月明星稀,宁觉非洗好澡,轻手轻脚地回到卧房,疲倦地躺下。
他身边的云深本来呼吸均匀,似已熟睡,此刻却忽然翻身将他压住,咬着牙,低声说:&ldo;觉非,我很生气。
&rdo;宁觉非惊讶道:&ldo;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rdo;云深气得咬了一口他的唇,恨恨地问:&ldo;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知不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知不知道?&rdo;宁觉非便明白过来,伸手搂住他,笑着说:&ldo;这两句话我是知道的。
&rdo;云深恨得忍不住又咬了一口他的下颌:&ldo;那你还亲身上阵,做那么危险的事?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是一个王爷,全国军队的统帅?有没有想过……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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