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严说起这个也直挠头,“桑家别看是商户,下人管教的倒是很守规矩,嘴巴紧的很。”
罗松也在一边直点头,“邻居那里倒是问出一些消息,三月前,桑掌柜和桑大郎确实出门了,随后几天,桑二郎也出门了。
时间倒是跟桑家说的一样。
桑掌柜和郎君们出门的排场都大得很,车马随从也多,所以邻居们都知道。”
凤随微微点头。
当然这里面具体的情况,也不能只听邻居的几句话。
他还要发公函到台州,待台州知府衙门做调查之后,发回公文再做一个印证。
徐严又说:“别的没问出什么,不过大家都说桑家的两位郎君并不和睦。
如今这位桑娘子进门的时候,桑大郎已经五六岁了,听说很是反对他父亲续弦。”
罗松在旁边补充,“还有邻居看到过兄弟俩在外人面前吵架的……桑二郎既然有可能隐瞒了莹娘子的私情,干嘛不直接审他?”
他还是觉得应该给桑二郎来点儿狠的,不怕他不招。
凤随瞥了他一眼,对司空说:“你跟他说。”
司空,“……”
这不是白白让他得罪人嘛。
罗松已经不大服气的瞪着他了,等着看他要说什么。
司空就硬着头皮给他解释,“桑二郎是习武之人,意志要比一般的公子哥儿更坚定。
直接上刑,师出无名不说,因为未必能让他屈服。”
罗松恶狠狠的说:“那就打到他服!”
司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虽然桑二郎养着莹娘子颇为可疑,但他若是一口咬定他只是倾慕莹娘子呢?那他对死者的照顾,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凤随淡淡的补充说:“这样的人,轻易不会招供的。
除非我们拿到了什么证据,否则难以破开他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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