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
席亭舟笃定。
贺酒不屑一笑,“你能吹牛。”
席亭舟扔出一颗原子-弹:“我们做过了。”
贺酒:“呵。”
“什么?”
贺酒迟钝地意识到席亭舟话里的意思,惊得本人原地诈尸弹起来。
“你说什么?我幻听了?一定是我产幻了,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到死是处男!”
贺酒目光难以置信,接连反驳。
席亭舟侧头瞥见自己终究没能逃脱魔爪的外套,身心俱疲。
“爱信不信。”
他冷淡的态度反而让贺酒信了几分,强拉席亭舟坐下,又叫了一箱五颜六色的酒,势必要谈到天亮,把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这种细节都要打听得一清二楚。
席亭舟今天原本就抱着取经和找个人商量的心思赴约,倒不避讳贺酒追问,两人边喝边聊,时间悄然流逝。
方星泉第五次看向时钟,快十点了,席亭舟依然没回来,往常即便有饭局,这个点也该回来了,因为席亭舟不爱在外留宿,也不参加乱七八糟的活动,所以很少深更半夜才回来。
时钟指向十点半,方星泉拨通祝理电话。
“老板没让我去接他。”
祝理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方先生要是担心老板,可以开车去接他,你不是拿到驾驶证了吗?老板肯定高兴。”
方星泉心念一动,捏紧手机,“我去不会打扰他吗?”
祝理爽朗一笑:“当然不会,再晚点老板该叫我了,方先生替我去的话,我今晚可能会多一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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