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夕哀怨地看了魏七一眼,走进吧台,然后支着下巴在吧台上发呆。
“纵欲不太好。”
魏七小心翼翼地在顾小夕旁边说。
顾小夕叹了口气,然后拍拍魏七的肩膀,用忧郁的口气说:“你应该这样对魏笑语说。”
魏七听了之后就不再发表意见。
夜语的生意还是非常好,丝毫不受上次砸场的影响——当然,对于魏笑语来说,营业额代表不了什么。
顾小夕忽然想起昨天回夜语的时候,路上碰到了魏笑谦——他一定会看到自己走进了他家。
想到这里,顾小夕忽然转头:“对了,昨天拿给你的东西……还在吗?”
“还在啊,”
魏七转头很自然的回答。
顾小夕用无限哀求的眼神看着魏七,小声说:“如果我现在把东西还回去,魏笑谦还会来找我吗?”
“我不知道……”
魏七想了一会儿,随即用坚定的语气说,“而且我也不会还回去的。”
“魏七……”
顾小夕可怜巴巴地眨眨眼睛。
如果一定要他在“被做死”
和“被魏笑谦杀死”
之间选择一个的话——虽然两种死法都很惨,但是顾小夕是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个。
你不会想尝试那种被死神的气息围绕的感觉,更不想尝试死亡的冰冷的。
顾小夕对自己说,然后用更加可怜的眼神看着魏七:“……你不会看着我死吧。”
魏七为难地皱了皱眉头:“可那个东西是我的呀……”
“是一瓶酒吗?”
顾小夕好奇地问。
魏七显然不想谈起这件事情,但是顾小夕一副“我用生命换来的”
的样子,所以魏七还是点了点头。
“那是什么酒,很贵吗……噢,我想起来,魏笑谦好像很喜欢酒,”
顾小夕忽然说,“他有一瓶1945年ChateauMouton-Rothschild(木桐-罗斯柴尔德酒庄)原存的Jeroboam。”
魏七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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