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游戏,不过她总是心不在焉地,博尔济吉特.萨仁拉了下她,语道:“轮到你了!”
“噢。”
佛拉娜收回目光,在众多质地的杯子里挑了个竹雕杯子,倒入半杯桃花酒,合了下什,将酒杯置入流动的溪水里……
“太好了!
成功!”
佛拉娜跳了起来,笑颜分外灿烂,关注着这一切的怡亲王福晋见了脸上也不由浮出合意的笑容。
履亲王福晋问:“相中她了?”
“心性洒脱,纯挚,却又不鲁莽,跟她过日子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伤心。”
怡亲王福晋下首微颌,反问,“十二嫂看如何?”
履亲王福晋早年察觉出弘晈的心思,虽不知近几年他有没有忘掉那年少青涩的感情,却觉得找一个容貌性子与云珠迥然不同的对弘晈来讲也是好事,便道:“不错。”
能收到她发出的“春禊会”
花柬,各方面条件都不会太差。
“啊,运气真是太好了!
惠仙,下一个就是你了!”
博尔济吉特.萨仁喊道。
她今年虚岁十三,父亲是步军统领阿齐图,若不是年龄还小,以她的资格够得上做宗室福晋了。
怡亲王福晋觉得她也不错,就是年龄小了些。
邓惠仙挑了个犀角杯,倒了半杯酒小心地将杯子放入泉水中,结果杯子随着水流行至一半就倾了。
她怔了半晌,憾道:“我认罚。”
“听说你是个文才好的,罚你作花诗一首,题材嘛,也不为难你,这园中任意一种花都行。”
瓜尔佳.欣荣说道,眼底掠过一抹傲色,无论从容貌还是出身,这邓氏都不是她的对手,她的对手……她的眼光掠过正在另一边作画的乌喇那拉.妮莽衣,闪过一丝嫉妒。
“这游戏也进行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到诗画那儿看看?”
“好呀。”
“走了,你到底在看什么?”
博尔济吉特.萨仁好奇地问佛拉娜,从刚才就发现她一直在张望。
“我在看四福晋,她真漂亮。”
佛拉娜说道。
一袭明红色地婴戏莲纹妆缎旗装,衬得她肤色莹润,阳光下细腻得跟镀了层光一般,鲜嫩得跟绽在翠玉枝头的白兰花一样,仿佛一揉就能掐出汁来。
而嵌着红宝石的曲蛇形黄金头簪、造型独特的蛇形黄金嵌碎宝石耳坠和盘腕蛇形黄金镯子更在她春水般的娴雅里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雍容尊贵!
她还未曾见过将红色旗装穿得这么清艳、黄金首饰戴得这么贵而不俗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同情地看了眼全神作画的乌喇那拉.妮莽衣一眼,她也是极美的,只是跟四福晋比仿佛少了点什么。
“不过我最佩服的还是前几年京师大地动时四福晋的表现,真是太为我们女子争光了。”
也许就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淡定雍容吧,不是培养出来的,而是天生的。
生而高贵,不单是指出身,面是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一种气质,凌驾于众生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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