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宋翊正在备考gat和toefl,每日里带着个随身听,一本红宝书,常常倚着栏杆,一坐半晌,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在发呆,实际不是在默背单词,就是在练习听力。
左右无人的时候,他也会吟诵出声,在亭子里来回踱步,那个时候,我就会放下手中的红宝书,静静地看他。
整整半年的全心投入,考试结果出来时,他的成绩却远未达到他的期望值,那个时候gat还是笔考,他根本没有可能参加谎言我的爱情已经失落,我已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爱你,那便让我坚守这不爱的谎言。
是不是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抵抗力分外弱?我在雪地里等宋翊时,身体都冻僵了,也没感冒,可昨夜只是吹了一点冷风,睡了一会儿冷地板,却感冒了。
晕沉沉地起来,吃了两粒泰诺,爬回c黄上继续睡。
说是睡,其实并没有睡着,接近一种假寐状态,外面的事情似乎都知道,楼道里邻居的关门声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可是大脑却很迷糊,好像一直在下雪,在模糊不清的大雪中,漂浮着一个又一个残碎的画面。
宋翊在前面走着,我用力地跑呀跑,我马上就可以追上他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画面一换,他就没在走路了,他坐在车里,我拼命地叫他,拼命地追他,可是车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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