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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所言极是。”
云相拱手。
楚琰冷笑起身,在他面前停住脚步,眸光灼灼坚定,“她是父皇的棋子,并不是朕的,朕对她的感情都是真的,朕知道父皇留了密诏在舅舅手中。
但是,朕只想告诉你,只要有朕在一日,便没有人可以动她。”
云相沉了脸色,却不再多语。
如今大敌当前,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也只能先退一步。
“老臣懂得,皇上若无事,老臣先行告退。”
……
次日,匈奴使团入京,面见大翰帝王,言语之间甚为友善,对战争之事,绝口不提。
甚至,送了件十分特别的礼物。
出乎所有人意料,匈奴王的这份大礼,竟然是一位活色生香的绝色美人。
穿着暴露大胆,舞姿绝美,身体柔软好似无骨一般。
人们免不了要拿这位美人与宠冠六宫的瑶贵妃相比。
沈天瑶之美,如九天仙女下界,空灵的让人不敢亵渎。
而这位匈奴美人却是魅惑绝伦,周身散发着妖冶的诱.惑,让人恨不得立即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自从这位美人入宫,景康帝倒是坐实了那句:***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
起初,众臣工只以为帝王不过是图个一时新鲜,可一月过去了,帝王依旧罢朝,对朝中事物概不过问,整日只顾与匈奴美人把酒言欢。
月余来都是安清王监国,连每日的奏折都是直接送入安清王府的。
不仅前朝,连后宫都有人坐不住了。
皇后司徒芳菲求见了几次,都被挡在门外,丽妃、贤妃等人都去过,结果都是一样。
即便是玲珑在景阳宫外跪求,皇上依旧避而不见。
放眼后宫,唯一坐得住的人,便属未央宫的那位贵妃主子了。
如往常一般,天瑶每日无非是品茶下棋,日复一日,好似她的人生便不过如此而已。
转眼间,已是盛夏时节,屋内闷热的厉害,天瑶屋内的窗棂半敞着,窗前那盆雪珠兰已经枯萎凋零。
屋内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声,天瑶半依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如纸,手握一本医书随意的翻看着。
她自认医术精湛,却终究救得了他人,救不得自己。
侍女整日盯着换药,肩头的皮外伤却是好了,可外感风寒,抑郁成疾,又得不到医治,早已病如肌理。
如今,不过是熬着时间,等死而已。
自从那日强.欢后,楚琰再未来过,日子反而清闲了不少。
至少,生与死,她可以轻易握在手中,不至于如从前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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