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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
谢蕴姝思绪回来,没好气地道:“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抬起头看她,脸色骄傲:“所以说,离了爷,你不是被烧死就是会被饿死!”
她没反驳,她觉得自己也反驳不了。
好像,他真的,一直都在救她—
虽然不知道他内心是否情愿。
天色暮了,难得的阳光早早地退散了。
谢蕴姝收拾好了厨房,出来看见对面的山前一排归鸟飞过,便坐在了门前的矮凳之上,静静地看夕阳西落。
肖慕晟从里面出来,在她旁边坐下,抬头一起看着远处的夕阳。
“我以前从没静心下来看过任何的花花草草、浮云斜阳--”
谢蕴姝叹了一句:“原来,夕阳这么美--”
肖慕晟笑了一笑:“爷也没有心思看这些--”
他是真的很忙,忙着争斗,忙着算计,忙着杀人还有防备被别人杀。
“活了两辈子,这一世方明白了些滋味--”
谢蕴姝看着远方,目光纯净:“活着不为别的,就为了眼前的一草一木--”
肖慕晟正要嘲笑她两句,篱笆外却突然传来呼喊的声音,谢蕴姝迎了出去,隔壁的婶子送来了一壶刚酿好的梅子酒,笑着道给远方的客人尝尝。
她道了谢,送走了婶子,提了酒壶回来。
肖慕晟说了一句:“好香-”
,起身去厨房拿了两只碗过来,朝她递了一只:“敢不敢和爷喝两杯--”
谢蕴姝接过碗哭笑不得:“两杯?”
他挑眉一笑,旋开酒塞,给自己倒了一碗,坐下来朝着远方举了举酒:“美景要配美酒--”
“景色美不美其实在于心--”
谢蕴姝倒了酒,坐下来:“你忘记了吗?前世去长宁山庄避暑,那么漂亮的地方,你还嫌树上的蝉呱噪,特意派人去捉--”
“呵呵--”
他挑眉一笑:“哪里是嫌蝉呱噪,是嫌成天跟在后头的你呱噪,挂着笑脸假装问东问西,其实心头是在吃若真的醋的你,太让人心烦了--”
她转头瞪他一眼:“那时要知道你包藏祸心,我才不会要你。”
“你不会的,你即使知道爷是什么样儿,你依然会离不开的,你信不信?”
他喝了口酒,回味着梅子的清香
她想了想,微微一笑,他说得对,她上一辈子就有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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