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意也忙来打圆场“哎哟,就一个玩乐的法子……”
栎冒沉着脸不做声了。
其实谁又知道童小周此时脑子里真还都是贝贝呢?
他当然知道监视器前有人,或者这么说,没他默许,谁敢?包括何剩那坏心眼的。
叫承言两口子来,一系列毒辣的手段,没他默许,谁又敢?童小周顺着何剩的坏心眼下坡儿来,肯定有他的用意。
不过,承言这一出儿……他到真也想试试自己。
是不是最近真来了感觉,啥女人都行?
按说,眼前这个承言算合他口味的了,加上又是承秀的亲妹子。
兽y可能更蓬勃些,团叨共弟。
但真当横陈在眼前了……小周惊心也沮丧地想,满脑子有的,竟然还是洗手间那小妖精的一举一动!
童小周知道自己是个会装的,跟外人装啥都能漫不经心,叫你们见不到我想啥我要干啥,这是境界。
但是,你跟自己装什么?装得住么!
必须承认,从洗手间里出来一直到现在,他那心境就没平静下来过。
一来激动着,老子的不举终于迎来了春天,且那样勇猛。
那小妖精好似天生就是我的,跟我这样契合这样有感觉……同时也恼怒着,总觉得自己制不住她。
他对栎冒这小助理印象不深,细想。
竟“不深”
到这个地步?一想,脑子都疼。
一疼,心里就烦躁……
现在,更叫童小周心浮气躁了,
别的女人没用!
或许在做最后的挣扎吧,
当时他摸到贝贝颈背后的疤了,至今他一拨弄贝贝就一颤的手感都还在手心里逗留。
小周想,是不是我对这种疤痕就特别有感觉呢?不如同一个地儿烧一个试试……结果,新鲜的烫伤该说比那老疤痕更有“血艳的娇媚”
吧……一点没有感觉,反而越弄越心烦,我这是干嘛呢,无聊像猴子一样表演给谁看?
童小周收了手,
在床边坐了下来,一根烟已经快到头了,干脆抽完。
捻着烟p股,小周走到茶几边,稍弯腰,将最后一点光亮按灭在烟灰缸里,
抬起头,朝那藏着监视器的墙角招了招手。
何剩还环着臂懒散一站起身,“得,想也知道小周不会为我们公开表演的。”
栎冒谑笑,不做声。
常意望着屏幕,面上没什么,心里又纳了闷。
小周这“烟头烫脖子”
的举动又把常意搞糊涂了:他心里到底有没有贝贝啊……
小周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她老公呢?”
“隔壁,已经如火如荼地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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