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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你别哭,是我不好。”
宋斯琪戴着眼镜儿,双手不敢离方向盘,用力眨了眨眼睛怕眼泪模糊视线,周绩文忍者疼抬手给她擦眼泪,又正了正眼镜:“哭什么呀,我这不好好的。”
宋斯琪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你别管我行不行,你管好你自己行不行!
我第一回杀人不能害怕吗?我丈夫差点死了我不能哭吗?周绩文你真混蛋,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还要救你,我还要开枪杀人,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好好好,不管不管,我混蛋,等,等一会儿到了医院给你打。”
宋斯琪依然抽噎着:“你不仅混蛋,你还是个骗子,你刚中了一枪,二十天没见瘦得都没人样儿了,我还打你,那我还是人吗?你要陷我于不义啊,你等着,等你好了,我就不跟你过了,跟你过日子太难了,我真的太难了。”
尽管嘴上抽抽噎噎的都是狠话,但到了医院,宋斯琪连手术室都是跟着一起进去的,医生说他身上除了枪伤,还有多处殴打所致的骨伤,因为连续的药物注射,引发了急性肾炎,甚至有点营养不良。
做完手术,宋斯琪守在他床边,他睡得很不安稳,握着自己的手才好一点,半夜又迷迷糊糊醒来一下,下意识拉过她的手轻吻:“AmIdreamingagain?”
宋斯琪好久没听他说过英文了,他声线低沉,讲英文很好听,睡梦中又有点沙哑慵懒,性感得不行,她起身亲了亲他脸颊:“Yes,it’syourdrea”
“Sweet.Couldyoupleasesingtwotigersforme?That。
sthelullabyformybaby.”
宋斯琪愣了一下,然后轻笑着哼起来,哼着哼着,自己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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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成杰打听着小琪不在的时间来了一趟医院,那天他给吴兰淑注射了镇静剂,原本想把她关在地下室,却意外在地下发现了他们制毒的工坊,平时用的毒品并不是外供的,而是在这里提取合成,量把控得精准,有这一说,不管郑明伯如何,吴兰淑是跑不掉了。
小郭不是不想抽身,但又觉得鸢尾的事就在眼前,再熬一熬兴许能连根拔起来,所以在京州还是不敢走动,想着来见周绩文一面就赶紧隐了。
不敢见小琪,但最关心的还是她,他点了根烟靠着栏杆坐下:“小琪回家去了?”
周绩文还没有机会亲口和小郭说说自己和琪琪的事情,他一问,莫名还有点心虚,女婿见娘家兄弟那种感觉,有点微妙地紧张。
他在小郭边上坐下:“嗯,回家收拾点东西。”
“你对她好吗?要对她很好才行啊。”
周绩文叹息:“结婚的时候说好了要好好保护她,却让她一个人面对危险,独自应付那么大一摊子麻烦,我很惭愧。”
“文哥,在我认识的正经人里头,您是最有钱,人品最好的,我说实话您别生气,就您这样儿的,开始我都觉得有点配不上小琪,因为您手里头麻烦多呀,我给小琪物色对象,得是那种富贵闲人,看着就是长寿之相那种。”
“看着就长寿的,那是老头子。”
“嘿嘿,这不还有后来嘛,后来我瞧您总是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又觉得般配了,您运道好,长命百岁跑不了。
你俩现在夫妻一体,您运道好就是她运道好,小琪吧,你没事麻烦她,她就没事麻烦你,要她安心跟您过日子啊,就得有事儿一直麻烦她,不然一块钱一人五毛的,不像夫妻。”
周绩文笑起来:“你小子哪儿上的婚姻课堂?”
“人嘛,总要长大的。
文哥,你和小琪,以后一定好好儿的,一起活到百八十岁,儿孙满堂,天伦之乐。”
“行,一定的。
什么时候能回来?有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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