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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橘被这句孩子气的话逗得笑了,笑了一半儿想起了这么笑他不太好,就硬是收住了笑容:“是啊,我、以后、一定、不轻易生小孩儿了。”
可虽然她及时收住了笑容,还是被陆思麒看见了,他本就恼火自己又说了不合适的话,可是到底什么是合适,什么是不合适,他又没有太过清晰的概念。
他身边从来都没有谢橘这样的人,她不是自己的同学,不是自己的老乡,她也不是身边随处可见的那些比自己年少或者年长的小姑娘、大姐姐,她——
她是谢橘。
接下来的散步陆思麒无论如何都不肯轻易开口,偶尔谢橘用闲聊的口气问他几句话,比如在学校干了些什么,他也心神不属地随口答几句,显然有心事。
上楼之后,陆思麒就进了小书房,从敞开的门可以看见他坐在书桌前,打开他的师兄送的二手笔记本,一边儿看书,一边儿在电脑上敲着键盘,背影看上去十分专注。
是个好学生,谢橘心想。
她散了会儿步,神清气爽,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她身体一好,就想工作,心想自己身边素日用的那些人全都怕谢亚勇,不肯跟自己透露公司事务,但是老郑那几个人应该没这个顾忌,拿起手机,就给郑为龙打了过去。
郑为龙也是她父亲的人,但不是老家带出来的那些元老。
他能力卓越,现在是惠盈总公司的常务副总,跟谢橘合作愉快,接到她的电话,郑为龙十分高兴:“橘子,你最近跑哪儿去了?谢董坐镇,来的第二天就找齐了我们几个人,禁止我们最近麻烦你,连电话都不许给你打。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因为我未婚先孕,在安胎,谢橘心想。
她走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一个人走上阳台,压低声音说道:“没什么,过阵子就一切如常了。
公司现在怎么样?密苏里的方案上了会没有?”
“额?啊,那个啊,呵呵呵,这个你问你爸吧。”
老成精的老郑笑着打哈哈,熟练至极:“要不要我过去看看你?你不知道,前两天嘉仪从意大利带回来一点儿白松露,我特意留了一些,给你整点儿?”
谢橘微笑:“行,谢谢,郑叔费心了。
嘉仪回来多久了?”
郑嘉仪是郑为龙的独生女儿,现在二十二岁,在意大利学习声乐,是谢橘生活圈儿里著名的美女和才女,从小儿就是郑为龙的骄傲。
“回来两天了。
一直嚷着见她橘子姐姐,被我摁住了,你爸谢董的话我怎么能不听呢?哈哈,你看她连个微信都不敢给你发,实际上天天想你。
啥时候我带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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