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少主的胞弟之名,威胁恐吓,从公账上,搞来银两,把现在的窟窿填上!”
胡景珩一向滥漫使钱,待人从无二心。
他又出手阔绰,便引得一帮纨绔子弟的追捧。
如今,胡景珩手里一叠账单,外面还有债主围堵。
那帮朋友,今日又借着他的名头,出去享乐。
胡景珩咬着牙,硬着头皮道:“
如今,我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来,等我回家后,跪祠堂,挨板子,是少不了!”
自此,胡景珩便当上了,胡氏一族的“头号败家子”
。
南平城内,胡景璿这边,只是巡视已有铺子,并没有在南明国境内,扩张势力。
这天,胡景璿前来,拜访孟春。
酒席上,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南平城内,是最负盛名的舞姬“赵盼娘”
,正在舞池中,一人独舞。
孟春,他瞧着满桌的鱼肉,席开八桌,装饰奢华的大敞厅,低声道:“
你摆这么大个阵仗,所图为何?”
胡景璿瞟了一眼,舞池中的赵盼娘,此女果然,是丰姿美艳,体态轻盈。
胡景璿低声笑道:“
我没有所图,只想见见孟春殿下,故设下此宴,让别人揣度,我们谈了什么事?”
此番,胡景璿砸下重金,找她来。
只因江湖传言,这个赵盼娘,是青瑶在扬州时,所用假身份,乐工“燕十郎”
的知已。
几十年前,她曾是,扬州“红香院”
的花魁。
在燕十郎,当年无故失踪后,她也失踪了多年,三年前,才在南平城的“南芳馆”
,重操旧业。
隔壁桌,有人议论道:“
我听说,这个赵盼娘,她前些年,好像是嫁过人的,但她男人,是个‘烂赌鬼’!
那个人,输光了她的体己钱,便……”
胡景璿专注于,吃着桌子上的菜肴,偶尔,瞄一眼旁人。
而其他人,都在欣赏,赵盼娘的美貌和舞姿,包括孟春。
孟春皱眉,扭头看着,同坐主桌的胡景璿,问道:“
赵盼娘,不是你请来的吗?
本王见你,也没怎么正眼瞧她?”
说话间,厅上掌声雷动,叫好声,不绝于耳。
赵盼娘以“金鸡独立”
,作为她这支舞蹈的,结束动作。
胡景璿端起酒盏,抿了一口热酒,才开口答道:“
胡某是想,向这个女子,打听‘燕十郎’的事情,所以,才差人找她过来!
但‘南芳馆’的老鸨说,赵盼娘不能,单独出门赴约,需带着,她自己的乐工班子!
草民知道,‘南芳馆’想敲我一笔,但若是能知道,关于‘燕十郎’的所有事情——”
胡景璿看着,大快朵颐的宾客们,喧闹的大厅上,满眼的纸醉金迷,奢华享乐。
厅内,肉香酒气,生硬又粗暴的,直往每个人的鼻子里冲。
胡景璿满眼喜悦的,笑道:“
那这份钱,花得就值当!”
孟春伸手拍着,胡景璿的肩膀,用灵力传音,说道:“
曾经,有一个叫‘杨二郎’的捕快!
他缉凶到了苗疆,在他受伤之际,被‘魔鬼红藤’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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