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满腔的复杂心绪如何表达。
便只能念了一声她。
“可是，我好像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吧。”
楚玉吻了吻他线条优越的下巴，“而且，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黑袍僵了僵，他确实没有想过。
一片空白的不只是情史，还有和同年龄段女性的相处经历。
但是他知道，如果阿楚有男朋友，他们现在这样是不道德的。
“要、要是有，那我们就，公平竞争。”
念出这种虎狼之词，黑袍直白的能让人看出是第一次说。
唯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的滋味儿不太好受。
“倒是没有。”
楚玉快绷不住溢到唇边的笑，“你也不用和人公平竞争。”
还没等黑袍重新高兴，她又道：“可是我还没答应，做你女朋友啊。”
她不怀好意的笑着，眼角眉梢都挂着调侃。
在暧昧的灯光下，是让人心驰摇曳的一抹艳色。
黑袍拼命搜刮着脑海里所剩不多的相关知识，眼神飘忽一瞬，又牢牢的定在她身上。
“阿楚，我们在一起吧。”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告白的，往往男方这么一说，女方就欣然同意。
楚玉失笑，打算继续逗逗他。
“你总得有点儿表示，要不然我可不同意。”
没过几秒，微凉的触感落在她的眉心。
黑袍轻轻吻了吻就放过，“够了吗？”
楚玉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家伙也是极有天赋的无师自通。
她不情不愿的松了禁锢住他的手，“够了。”
再亲下去，她恐怕就忍不住加快两人的进度了。
瞧见客厅茶几上摆的果盘，楚玉胃里就一阵翻涌。
她恹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矿泉水，接着一饮而尽。
“我倒是没想到，你在现实里，也卷进来了。”
她指的是现实中遇鬼这件事，本来直播就够累了，现实中还不安分，那惊悚主播迟早心理出问题。
黑袍又给她添了一杯，宽慰道，“这同样有好处。”
“我反正想结束这样的日子了。”
楚玉顿了顿，“当然，我指的是现实中遇见鬼。”
不，她心里有一股更深的倦怠感，是针对于整个惊悚直播产生的。
但楚玉不确定在现实中这么说，近乎无所不能的惊悚直播能不能听见。
万一听见了给她穿小鞋呢。
她固然热爱于紧张刺激的游戏，不过那是不以赌命为前提。
惊悚好玩的手游那么多，楚玉不想亲身上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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