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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该去找人的时候偏偏不去找,把所有泡在飞鹰军的时间全用在了审文书上。
苟愈、小桃、小袖交上来的纸页,从第一个字到最后一个字,仔仔细细审了一遍,但凡任何细微的漏洞,便要被洋洋洒洒一同数落,直贬到叫人心灰意懒,认为御书院几年白读了,通宵作文白写了为止。
比起横尸一片的车队方面,飞鹰军却比平时多了几分鸡飞狗跳。
晨练,王校尉、张校尉,两个挨过训的,被点名单独拎出来一对一训练。
以平时的训练强度,贺飞云最多亲自上场两三轮,可不知是晨间无人打扰,导致睡眠质量太好还是如何,总之,把两个校尉各揍了三轮,还没有一点换人的意思。
打到最后揍无可揍,干脆把幸存的陈校尉也叫上去揍了两轮,才总算因为早饭好了而不得不收场。
校尉们叫苦不迭,军师书童也苦苦煎熬,然而两边的老大表面若无其事,坚决不见面,收拾下属的段数越发高妙了。
苦熬了三天,苟愈终于熬不下去了,打破谢潜“不许来见”
的命令,将三只锦囊拍在桌上,嚷道:“锦囊之计!
拿去!
!
苟某保证,郡王只要依计行事,天下美男尽收怀中!”
谢潜低头看论文,眼皮抬也不抬,道:“孤说过,暂时不与你说话。
你这条陈之中,断字一共错了三处,此处的于字用错,除此以外还有……”
“郡王!
!
!”
苟愈头嗡嗡叫,睚眦欲裂地道,“求你了,你不必理会我说的话,全是本人自言自语!
!
赶紧去跟那冰块将军和好吧,立刻,马上,不管谁的错,都算在苟某头上也罢了,再闹下去我摞挑子辞职了啊!
!”
谢潜终于大发慈悲,慢吞吞地随意挑出一只锦囊打开,倒出里面卷成花样的小纸条,展开念道:“虎骨二钱,葛根一钱,杜仲雄花…………”
他手一顿,瞠目道,“这是啥?”
苟愈:“苟氏不传秘方,壮阳补肾的!
你泡酒送那谁,保证手到擒来,泡得长长久久!”
谢潜:“………………”
谢潜:“狗啊。”
苟愈:“不要单用姓氏叫我!”
谢潜:“你单身二十年不是没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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