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德帝和他的臣子越看心里越凉,这样的射手,这样的强弓,安澜从来都不是对手,今天会有奇迹出现吗?漠北射手结束了表演,耶律楚飞笑着看了看全场,拱拱手抬了抬下巴:“请!”
木含清向身旁的穆秀点了点头,穆秀挥了一下手中的小旗子,安澜的射手出来了。
不是一队队手执长弓的射手,只有不到十个人,抬出一个类似车状、上面盖了青布的东西。
不是比射箭吗?这是什么?众人大惑不解。
推到合适的位置,兵士把青布取掉,原来是一个类似放在台上的大弓一样的东西,众人面面相觑,摇摇头从来没有见过呢。
再看那几个兵士,已经拿出了一把箭,那些箭居然有兵士的个子那么长,离得远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众人瞪大了眼睛。
只有木含清在心里默念兵士操作的步骤:张开弦,将弦持于“牙”
上,箭矢装于“臂”
上的箭槽内,通过“望山”
瞄准后,扳动“悬刀”
使“牙”
下缩,弦脱钩,利用张开的弓弦急速回弹,箭射出。
嗯,这些兵士训练的还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居然有条有理了。
人们不眨眼的注视中,一枝长箭带着风声呼啸而出,居然把最远的那个四百步的箭靶射得飞了出去!
带着箭靶又飞了一段距离才落到地上。
全场一阵哗然。
接着人群里响起低低的欢呼:“厉害,真是神弓!”
耶律楚飞犹如被马踢了脑袋一样,半晌才回过神来。
兵士们已经装好了消息接踵至看来,对木含清“没有关系”
的想法抱支持态度的人并不多。
第一个肩负重任的人登场,是静平公主。
关于皇兄的风流罪过上河城突然间传得沸沸扬扬,聪明美丽的赵家小姐会不会羞恼而怒,她这个做皇妹的本来就很是担心,何况,永福宫里宸妃一听到消息连气带闷,又病了。
拉住女儿的手眼泪汪汪道:“本来这婚事母妃就十分担心,赵家小姐得了公主封号,又接连立下功劳,你皇兄还这般的不争气,名声越发不好听,这回不知会怎样呢……”
显然很是担心。
木含清依然笑语嫣嫣款待静平,对宸妃的健康表现出极大的关心,并没有因为靖王传得无人不知的风流孽债而有任何的不豫,更别提恼怒,静平公主眨着眼睛大惑不解。
带着疑虑而来,带着迷惑而去,这赵家千金究竟是心胸宽广以致如斯,还是根本不在乎皇兄的所作所为?静平公主离去,下一个登场的是木含清想不到的人,漠北使臣耶律楚飞。
这安澜的皇家私事也和他有关?耶律楚飞一张俊脸上带着暖如春阳的笑容:“公主,别来无恙?”
我很好,您有事?木含清按礼节行了礼,淡笑着客气道:“多谢使臣大人关心。”
“最近上河城传着一些流言,在下以为真是有辱公主。”
耶律楚飞竟是单刀直入,毫无遮掩。
流言和我有什么关系?木含清微微抬了抬眉眼:“流言止于智者,使臣大人的关心无双深表感谢。”
耶律楚飞有些意外的看了看木含清平静如水的花颜,言谈举止间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伤感,来前想好的话竟不知怎样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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