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吗?
就像是一个妈妈告诉孩子打碎花瓶要挨打,然后儿子还是把花瓶打碎了,然后主动伸出了手来领罚。
发生这种事情妈妈会高兴吗?
时筠报了学校的地址,他拿着手机在打字,看着不像是输入导航,大概率是在给魏枞应报平安。
可能是作为也反对魏枞应赛车阵营里的主心骨,林枋用批评的语气将魏枞应骂了一顿。
颇有一种娘家人的感觉,但倒底还是魏枞应朋友,是来劝合的:“你也别生他气了,魏枞应那人就这样,谁说都没有用。”
“他这种行为就是快乐自己痛苦别人。
他不在意死不死,也不在意别人因为他置身危险会不会担心会不会伤心。”
时筠将购物袋放在后座上,系上安全带之后盯着窗外看。
蓝色的苍穹下一架架金属之鸟飞行着,它们承载着地面上的分别和团聚。
这话不假,林枋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劝时筠。
车慢慢开出机场,将航站楼抛在身后,蓝底白字的路标标明着方向。
她神游发呆的时候,旁边的人突然开口了:“我和他一起在美国念高中的时候,你知道吗?没有人去看过他,三年里除了他爷爷奶奶时不时打来一个电话,他就跟个孤儿一样。
可笑的是等高中毕业之后他爸爸都不知道他在美国哪里念书。
他不在意别人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因为真的,真的从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在意他,他也没有在意的人。”
那时候魏枞应真的没有人管,他就像是被鸟衔走后,突然从鸟喙掉落的果实,然后扎根屋檐上。
和树群相隔万里。
之后的话听着不像是劝解人了。
“每个人都不一样,谈起恋爱来也就不一样。
你拿他和其他人比那肯定陪你的时间不够,也没有那么负责任。
但你和他前任比,他对你已经很好了。”
熟悉的首府街道一点点出现在眼前,看上去最近又下了雪,街道上洒了盐,积雪被铲到两旁,那些雪看上去特别脏。
时筠听着林枋的话,轻笑了一声:“你……”
一顿,然后继续说:“挺不会劝架的。”
林枋劝架没有什么用,时筠不算心意已决,但是态度也很明显,她不想再经历第二遍痛苦。
劝架调和的林枋心里也清楚,让魏枞应放弃喜欢的赛车谈何容易。
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那就是两份喜欢谁能赢。
林枋心里想支持时筠的,但是他也知道,时筠的胜算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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