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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奶奶一起先吃了。”
铃木注意到宫侑从角落里站起来走到北信介的背后,正沉默地盯着自己,她问,“有事吗?”
宫侑重重地“哼”
了一声,生着气走开,准备去楼上准备好的空房间午休,他走了两步还不死心,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铃木在认真和北信介说话,完全没有注意自己。
顿时心态崩了,闷头飞快地跑上楼。
北信介略回头看了一眼,轻笑着叹气:“小悠你哄他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铃木刚说完又改口,“……我也不会哄人。”
她和北信介告别之后在玄关遇到了宫治,宫治好奇地去揭她还未解下的头巾:“悠你戴这个还蛮合适的。”
“为了卫生而已。”
反正工作也已经结束,铃木索性顺手解下来,“治不去休息吗?”
“这就去。”
她换了称呼……宫治点头了但是没走,依旧看着她。
铃木问:“还有事吗?”
他提示地说:“午安?”
铃木不太明白这是什么类型的社交礼仪,但对方似乎有这样的习惯,而且也不是什么会让人为难的话,于是默默地记下:“午安,治。”
她说完之后又意识到既然宫治是这样,那刚才宫侑生气也是因为自己没有和他说“午安”
吗?
“嗯,我去休息了。”
宫治知道自己成功误导了对方,再也不压抑幸灾乐祸的心情,笑容灿烂地上楼。
一直装作小白兔的狐狸先生,再也不掩藏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了。
·
结束下午的训练,队员们各自回家。
住得近的直接洗澡吃饭在家住,住得远的还要带上日常的换洗物品过来。
宫兄弟和尾白一起坐地铁回来,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局促地站着不少人,有的望顶上的天花板,有的看地上的榻榻米。
铃木正坐在最中间,手里拿着纸和笔:“……银岛同学也是,步行到这里只需要15分钟,还是住家里吧。”
“但…但是……”
“驳回。”
铃木冷漠拒绝,再比对下一个人住址,“赤木前辈,你家距离这里只有两站巴士车程,而且……”
尾白轻声问比他们先到的大耳:“怎么回事?”
大耳平静地解释:“他们晚饭也想吃铃木做的饭,都想在北家住下,铃木说经费不足——北把经费权交给她了——所以让住得近的队员回家住。”
“交通费也是大开销啊!”
赤木垂死挣扎。
“我算过人均的日常餐费了,前辈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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