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主是主子,切记切记!”
春亦是觑一眼云坤他舞,朗快拖长声音道:“哦--!”
“郡主……”
奶娘这时走近我,颇有些我终于想了和她站在同一立场的喜极而泣,脱口道:“做的好!
做的好!
我含笑望着奶娘,“我有做了什么吗?“奶娘一愕之后醒悟过来,连声道:“没有,什么也没做。
“是的,我没有做什么,也没旁人会知道我做过会。
便是云坤他舞只当北皇漓是恩人,不当其为主子,岂会把我今日所做之事说于北皇漓听?他舞对我又愧又惭,同时对北皇漓也又愧又惭,其间罅隙,百般隐瞒还来不及。
下部艰难夫妻路(3)人可能真的说不得慌,昨晚因着拖延战术在北皇漓面前无病呻-吟,今晚月事真到来,痛的冷汗涔涔。
这许多年来,月事的时候从没有痛过,连我这从不相信神灵的人,都不由觉得是老天在惩罚我。
可能我太难受了,几日里北皇漓也不避讳秋在我身边,镇日陪着我。
连漫漫长夜也不肯移步。
我也顾不得想方设法让他离开。
倒是每到夜里,秋静悄悄地退下。
如此这般,几日后月事过去,人也消瘦了不少,手足不力,更提不起精神,这日勉强去散步,见佑儿他们在那里玩闹,便在树荫下坐着瞧。
佑儿和质成拿了香蕉逗弄云肄的猴子,佑儿问道:“表弟,给它起名字了吗?““起了!”
云肄道:“叫‘歪脖’。”
“嗯。”
佑儿道:“它脖子确实是歪的。”
“……就是没想好让它姓什么。”
云肄道。
质成偏着脑袋问道:“猴子也有姓氏吗?”
云肄不答,与佑儿商量道:“你说让它姓云,还是姓北皇?”
佑儿认真思索道:“让它也姓云……姑姑可能要生气。”
佑儿看云肄道:“姑姑这几天生病了。”
言下之意,确是让云肄不要气我。
“我知道!”
云肄不耐烦地道:“这几天请安的时候她连训我都没有训了。”
云肄烦躁地道:“就让它姓北皇吧!”
质成反对道:“我不要它和我一个姓氏!”
“那就姓南宫吧!”
云肄突然道。
佑儿望着云肄,若有所思道:“你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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