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门。
亦如应对佑儿和云肆一样。
任房门从里面门着,我不出声,也没有开门的意思。
他的耐心并不比两个孩子的孝心少,日日叫门不断。
而我从不踏出卧房一步,除却春送饮食等日常需用过来。
门门均插的死死的。
这夜夜半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我打发走在我卧房外间塌上陪夜的春去看顾那两个孩子。
卧在塌上,独自一人待在屋里听着电闪雷鸣也再睡不着。
偶而一个惊天霹虏下来,被窝里的我更是全身一哆嗦,手也不由自主地搀紧了丝被。
我其实并不惧怕雷电,可前几日夜里闲云馆外那道莫虚有的“闪电”
委实教我心有余悸。
正听着自己似要蹦出心脏的心跳。
听着一个又一个炸在耳边的霹虏惊雷,屋外有人冒而赶来的脚步声和蓑衣悉吩声传来,紧接着北皇漓的叫门声在外响起,“明月,你还睡着吗?”
临睡前北皇漓已经过来我卧房外叫过门,甫时还是月朗星稀,未曾变天,他照旧来看我。
我没答话,也没开门;此间已然午夜夜半,他睡下无疑,显然是因为忆起前日闻听的那夜我遇上的那道“闪电”
,恐我今夜无法安枕,特意过来相伴,我一如既往不开门,也不答话。
门外传来北皇漓的轻笑,带着从好梦中醒来的储俸:“我知道你醒了。”
似为应证他的揣侧,一道闪电袭来窗外,把屋子也照得闪亮如同白昼。
我惊惧地“呀!”
了一声。
北皇漓在门外着急,他又敲了敲门,我还是不搭理,也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于是他直接靠坐在门外,放轻声音道:“明月。
我知道你害怕。
你不让我靠近你,我不会勉强你。
我就坐在外面陪你可以吗?”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在又一道闪电劈下时从床上爬起,赤足走去了房门。
与他背对房门坐下。
无异于用行动允诺了他的话。
屋里的动静虽然轻悄,但北皇漓显然感觉到了。
他开始跟我聊了起来。
为着我的“回应”
。
尽管屋里的我一如这几日,始终没与他说过话。
但他却并不放在心上。
并不介意。
我跟他隔着一道门,背靠背聊着天,不,是听他与我的聊天,更确切地是,听他一个人说话。
然后不知说到了哪里。
他问我道:“明月,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见到了什么,或是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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