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落地了。
北皇漓看着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我。
大诧,胸口却是剧烈起伏。
声线克制地道:”
明月……”
我似丝毫不晓得礼义廉耻,不知道人之羞涩,只着衣裤也自觉穿戴完整似的。
解掉了寝衣。
手又翻起裴衣,将不盈一握杨柳腰棵露人前。
我低头,低低说道:“你看这只凤凰……”
“不是给的。
是用针刺的。
我怕疼,可在这只凤凰上刺些别的什么掩盖它。
或是除去皮肉除去它,我不怕疼。”
“可是你看到除却这只凤凰,这里还有三个字吗?那三个字不是刺的,是焰的。
焰的很深。
却是除不去也掩盖不去的。
我总不能把那整块肉都制掉罢?”
“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好久。
我抬眼,透过遮住视线的泪水望住北皇漓,“……我也不想你看见。”
跟情爱无关。
你不安我看见你的狼狈,我也不愿你看见我的不堪。
早在见到我这样的大家闺秀,他一直视作最端庄的大家闺秀身上会出现刺青时,北皇漓就惊俘呆兀住了。
一时失却了反应。
再辨识出那三个字,立即又震怒地失却了反应。
“南宫绝……”
北皇漓胸口起伏的更厉害,却全因为满腔的震怒了,无关面前的女人是我,只关乎女人的身体上的焰字。
是哪个女人不重要,这样事迹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
见到那三个字,会不晓得这出自谁的手笔么?北皇漓喃喃喊出这个“他”
字,就又失却了言语,说不出话来,他整个人陷于一种剧烈的颤抖中。
反应剧烈到将我纳进怀中。
紧紧抱住。
似以此将我纳入他的翼下保护。
明明那时苦痛已经过去。
他拥抱之紧,我骨头都似要散架了,却没有挣开他。
反而浪打小船泊于港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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