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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太真诚了,这么长的一个故事,这么多细节,如果是编的,为什么没有找不出一个逻辑漏洞呢?
明越问:“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成两队呢?”
布兰德张了张嘴,但是阿曼达抢先说:“我们本来已经要返回塔纳托斯了,但是接到了恩佐的紧急情报,喀布拉安全区内的丧尸集体往塔纳托斯迁徙,那里今年死了几百万人,如果丧尸潮接近塔纳托斯,我们绝对无法防守,所以我必须过去看看情况。
我让南夏跟着徐朝他们一起回塔纳托斯,我以为只有这么一点路程了,会很安全,谁知道他们在德特里克堡出事了。”
“德特里克堡的录像是谁录的,又是谁发给我的?”
阿曼达走到书桌后,站在恩佐的画像下抬头,似乎在端详画像:“我不知道,我以为是恩佐动的手,因为在我离开后,他派人去见过南夏,但是后来发现和他无关。”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恩佐?”
阿曼达微微侧身,蔚蓝色的狼眼似乎失去了平时的锐利,流露着哀伤:“因为我爱上了南夏,而我是恩佐的情人。”
明越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要他如何接受南夏真的开始了一段新的恋情?他还带着两个人的婚戒,就在背包里放着,和自己形影不离。
他们曾经是如此幸福,但是布兰德说,她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
不对,这也是他们的片面之词。
“你对我说了两次谎,还想再骗我第三次吗?”
明越站了起来,他不想再听他们编故事了,“我要走了,把你们的谎话留着给别人听吧。”
布兰德:“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德特里克堡发生了什么,阿曼达对你说谎是出于好意,真相你未必——”
“布兰德!”
阿曼达呵斥道,绕过桌子走到他们面前,温柔地按住明越的肩膀说,“我不知道南夏去哪里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不在德特里克堡,我也在找她。”
“真的吗?”
明越说着,目光却投向了布兰德,后者眼神躲闪。
他们依然有所隐瞒。
走出大门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进入冬季之后塔纳托斯的白天一天比一天短。
阿曼达派了司机送他去附近的温莎酒店,那是专门用于官方接待的酒店,比莉莎酒店更安全。
他坐进车里,忽然想到了临走前罗德里安的话,但是他没当回事,很快就把它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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