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加胸垫了。”
我恶毒地想。
这时,趴缸口那民工头使劲透过玻璃往里看着,拿他的搪瓷杯敲着缸沿喊:“喂,够不着舀了。”
我跟孙思欣说:“你给他找个棍儿去。”
孙思欣左看右看找了半天,把舞台背景里那只印李白今天晚上我们的五星杜松卖了一万多点,这个数字还暂时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因为要按原来定的价格,这个数字应该是10倍。
还有就是当时很多人喝了酒却并没给钱——给了钱却没喝到酒的只占很小一部分。
最重要的是,我们的酒只招待了三分之二的顾客,那些等了一晚上却只能空手而归的人们气势汹汹地对酒吧老板进行了声讨,表态说如果明天还这样他们就去有关部门和消协告我们,罪名类似于出租车拒载,因为酒是舀出来卖的,我们这个就是“拒舀”
。
不管怎么说,五星杜松前景无限是肯定的了。
它口味纯正,由于陈酿期短,后劲小,男人们完全可以当啤酒来喝,女孩子们兑上绿茶和可乐,又是很庞大的消费人群。
陈可娇再也没回来过,她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了我。
当然,她这么做是有条件的——我答应她一年以后赎回酒吧时免收那两成的保管费。
我说的那种木柜台并不难做,两天以后就到位了,但是整体风格就显得过于不协调。
五星杜松就保持了5块一碗的价格,它现在已经成了绝对主打,占每天营业额的8成以上。
我想让李云按他的思路帮着彻底改造一下,但他最近一两个星期抽不开身,因为学校也到了冲刺阶段。
从这些穿越客户身上我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名声大、本事强的在现代社会未必就混得开。
拿五人组来说,两个皇帝一个沦为了职业赌徒,一个只会玩脑残游戏;两个英雄,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一个守着辆几千块钱的面包车卜昼卜夜。
只有李师师这个小姘胸怀大志,想超章(子怡)赶汤(唯),而且不但已经学会了熟练使用百度,在天涯都有i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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