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药碗往床头柜子上一放,呜咽着骂:“不喝就不喝吧,你反正就是看你娘命长,我早死了你就高兴了。”
“哎娘您这是干什么呀,别说这晦气话哈。”
苏雪梨赶快哄劝她。
魏明深烦躁地坐起身,喝问母亲:“娘,您大清早的抽什么疯,死啊活啊的,烦不烦!”
曹麦子抹着眼泪说:“还不是被你气的,你知道娘熬药时的苦心吗……”
魏明深吓坏了,伸手搂住曹麦子哄:“好了好了,是我辜负了娘的一片苦心,我该打,你让我爹来打我吧,狠狠的打。”
曹麦子红着眼眶说:“谁想打你,只想你把药喝了。”
魏明深昨天喝了一天酒,这会还残酒未消,闻见这药味就想吐,所以刚才那么抗拒。
这一看不喝不行了,只好拿出壮士赴死的决心端过药碗一饮而尽,然后捂住嘴缩回了被窝。
曹麦子看见转怒为喜,端着空碗出去了。
她一走,苏雪梨赶紧上住门,提着角落里还没倒的尿桶过来了,说:“吐吧。”
魏明深呼地掀开被子,哇哇把刚才的药都吐了出来。
苏雪梨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子上,捏着鼻子退到一边。
魏明深吐完喝一口水漱漱口,又把那杯水喝干了,两眼看着苏雪梨,真诚地说:“谢谢。”
苏雪梨想起他昨天夜里的“无礼”
,脖子一扭没理他,提起尿桶去倒。
魏明深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苏雪梨倒了尿桶回来,问他:“昨天跟战友们说正事了吗?”
魏明深躺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说:“能不说吗,我一个战友他姨夫再市里是主治医生,可以去找他,不就是开个假病例证明嘛,这事好办。”
苏雪梨说:“那好那好,咱们今天就去找他吧。”
魏明深看她一眼,问:“你就这么急?”
苏雪梨翻翻眼皮看他,“你不急?”
魏明深眼神忽然晦暗不明,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过衣服就穿。
苏雪梨就收拾这两天做的草编,正好一块带到市里去。
吃早饭的时候,魏明深没看见妹妹,就问:“明月呢,还没起床吗?”
苏雪梨低头不语,曹麦子看向老伴,魏铁柱闷声说:“把她赶出去了。”
魏明深眉头一皱,问:“她又作妖了?”
苏雪梨心说:明白人。
无奈,曹麦子就把昨天中午的事说了出来,说完还和儿媳妇保证:“雪梨,娘这回可不惯她,非找阎媒婆给她找个婆家不可,嫁了她心净。”
其实当娘的哪有不疼孩子的,曹麦子心里是让儿媳妇消气了主动提出接闺女回来。
魏明深听完脸一沉,看着曹麦子说:“娘,这妮子早该管教了,这回,她要是不给雪梨道歉就不准进门。”
曹麦子愣了一下立刻附和:“就是就是。”
苏雪梨想起上一世,魏明月怎么欺负她,他都装死,此刻却这么维护她,但她并不感动,只是心疼和可怜那个卑微的自己。
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尊严是自己争取来的,不是别人施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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