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出来走走。”
江也说了句话,领着魏麟往偏一些的地方走出。
几乎出了营地,魏麟忍不住问了句:“这是上哪儿?”
“你跟着便是。”
江也说着,又走了几步,像是在找什么似的,对着棵比人还粗的青松看了好一阵。
只见他就着树根坐下,对魏麟摆了摆手,魏麟会意坐在江也旁边。
江也在树根处摸了摸,找着了树洞,伸手进去拿了个坛子出来。
坛子一出来,就着月光,魏麟惊讶的不行,立马上手准备抱过来,却被江也躲开了。
“你哪儿弄来的?”
“攒的。”
“你不是不喝酒吗?”
“你管得我?”
“藏得挺好啊。”
话语间江也已揭开了坛口的塞子,酒香立刻飘了出来,江也先喝了口,又递给魏麟:“喏。”
江也当然不会说他不爱喝酒,可魏麟爱喝酒,还老上钟倚那儿蹭酒喝,他看着烦才会趁去城里的时候偷偷买了拿到这里藏着。
还是用魏麟的私房钱。
魏麟没客气,喝了一口。
这酒还挺不错,香醇可口。
塞外的夜晚比白天还要冷,这些天过去也没再下雪,雪都化尽了,倒也稍稍暖和了些。
江也望着月亮跟魏麟闲聊起来:“你这么舍不得那小鬼啊……”
“那是自然,我觉着吧,捡回来就是缘分,”
魏麟难得的认真,“虽说这样有违军规,我当时是想着等他痊愈了,就让他回城中住下,咱们打了胜仗再去看他。
要么找到他父母,送回去,也能安了心。”
“也不知道江免现在好不好。”
江也却说起了别的事情,魏麟望着他,又喝了一口酒,听他继续说。
“在边关待得越久,越觉得上次见面就是最后一面。”
“你瞎叨叨什么呢!”
魏麟低声骂了一句。
江也倒没什么所谓,闭上嘴没再说话。
“将军也没治我们罪,不知道会怎么处置他。”
魏麟眉目里满是担心。
江也很少看他这般模样,但转念一想,自己何尝不担心呢。
江也没说话,魏麟就自顾自地胡说八道起来:“你说,将军不会是觉着他像个女的就……这军营里都是好几年没见过女人的……”
他越说越着急起来,“不行,我得去把他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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