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萧夫人一直在念叨子嗣的事情,越嬷嬷私底下也没少找安兰,吩咐她帮忙多撮合。
女子的清白之身十分重要,人是自己求着留下的,安兰不想让云浮受了委屈。
落下这句话,安兰便出门了。
不多时,云浮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随后,安兰的声音响了起来:“公子。”
是萧青远回来了。
云浮敛了敛心神,端坐在床上,静候着他。
门吱呀一声响,萧青远高大挺拔的身子跨了进来。
云浮缓缓起身,朝他走去,主动帮他脱下身上的外衫:“相公回来了。”
声音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
萧青远的心口,顿时蹿出一团火苗,不过片刻,蔓延至全身,口干舌燥。
他努力克制住某处的冲动,嘴里艰难地蹦出一个字:“嗯。”
“相公,我一直想见识边塞风光,奈何以前没有出过远门。
前两天听你说了,心里便欢欣雀跃,想早点儿去看看。
我们能提早出发去平虎城吗?”
云浮特意放低了音量。
她的声音本来就软绵绵的,压低过后,宛若羽毛掠过心间,撩拨着萧青远,他心间的那股热气又冒了出来,怎么都压制不住。
他转过头,看着云浮明艳动人的脸,喉咙一动:“好。”
听到他同意,云浮瞬时笑魇如花。
就是这一眼,萧青远再也挪不开,心里燥热得厉害。
他哑着声:“娘子。”
话音刚落,云浮身子悬空,待转过头,对着的便是萧青远近在咫尺的脸。
她从萧青远的眼睛里看到了光,仿佛一团火,越烧越旺。
她在里面,还看到了自己惊慌失措的脸,以及越睁越大的瞳孔。
云浮彻底慌了。
“相公……”
剩余的话,全都淹没在黑夜里。
……翌日清晨,云浮一睁眼,便看见萧青远侧躺着,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嘴角边噙着笑容。
“醒了?”
昨夜的事情一下子涌入脑海,云浮脸色绯红,连忙别开眼。
又是一番温存,萧青远才慢吞吞地起床,又出门了。
云浮浑身像散了架一般,软绵绵的。
安兰进屋,收拾床铺的时候,看见被单上那摊血迹,愣了愣,默默把东西拿去洗了。
云浮走起路来,脚步有点踉跄。
“少夫人还好吗?”
云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红润,都可以滴出血来。
昨夜一时出神,事情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她倒是不后悔。
想要通过萧青远达成所愿,总得付出点东西。
念此,云浮垂下眉头,问道:“昨日婆婆说让我开始管账,账本送过来了吗?”
“未曾?”
安兰摇头道,心里颇为诧异。
昨晚上动静不小,她在屋外都听到了,但迟迟没有听见云浮呼救,便不敢贸然闯进,天一亮,她就感觉到云浮变了个人。
证据雨势未停,天色昏暗,老妇人面色憔悴,双眼浮肿,浑身都湿透了,加上身子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安兰谨慎地挡在云浮前面,呵斥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若是有冤情,就到衙门申冤。
你守在萧府门外,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萧家欺负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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