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燕掀开营帐门进去的时候,穆锦年正赤裸着上身嘴里咬着一块儿汗巾,军医双手握住插在穆锦年肩上的木棍一端,吩咐他徒弟死死按住穆锦年的身子。
双手一用力木棍从穆锦年身上拽出来了,同时一股血喷了出来,喷的军医满脸满身,穆锦年闷哼一声,险些晕死过去,刘飞燕则飞奔出去,扶着营帐翻江倒海的吐起来。
军医也顾不上收拾自己,胡乱抹了把脸,就把提前准备好的止血药倒到伤口上,反复倒了几次堪堪才把血止住。
“那个陈平以后躲远一点,这个人心胸最是狭隘,就我治过的因为他下黑手受伤的,都不知道几个了,这次因为你,他被罚去灶房,还不知道得怎么报复你呢,这个人太阴险。”
军医边换衣服边跟穆锦年说。
“谢谢,我会防着他的。”
“穆锦年你怎么样了?”
刚吐完的刘飞燕赶紧进来看穆锦年,一闻到营帐里的血腥味差点又吐出来。
“没事。”
穆锦年淡淡的说。
“我扶你回去!”
说着刘飞燕就扶起穆锦年的胳膊,还顺手接过军医递过来的药。
“男女有别,姑娘自重。”
穆锦年推开刘飞燕,自己往外走去。
“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女的!”
刘飞燕懊恼的跺跺脚,跟在穆锦年后面追出去。
“哎~你知道你的营帐在哪吗你就走?”
“我原先住的地方。”
穆锦年扶着伤口慢慢往前走。
“刘将军看你受伤给你换了
一个单人的营帐养伤,在那边呢,你的东西我也让人给你收拾过去了,我带你去。”
说完刘飞燕也不管穆锦年,挽起他胳膊就走。
穆锦年也不好意思再把她推开,只好跟着刘飞燕一起走,毕竟他确实不知道他新营帐在哪。
...
...
唐婉他们终于再有两天就可以到终点了,这天走到两山中间突然从前后各冲出来几十个拿刀枪的壮汉拦住他们的去路。
“兄弟,我们是镇同镖局的,这些给兄弟们拿去买点酒喝。”
孙镖头拿着银子朝领头的一个大汉走去。
大汉把银子接过来颠了颠揣进衣服:“兄弟们,把东西留下来,敢反抗的直接杀了。”
“你们既然这么不讲情面,我们镖局也不是吃素的。”
孙镖头直接和大汉战在一处。
“丫头,到车里来!”
沈夫人撩开车帘大声喊唐婉。
唐婉也不推辞,一步迈上马车,回头要拉沈大叔上车,只见沈大叔从车架下面拽出一把大刀,就加入到了战局,看他那一招一式甚至比小伙子都利索。
本来已经占了上风的山匪被沈大叔打的节节败退。
“他以前是将军,成天在战场上厮杀,对付这几个小毛贼不在话下,就当活动筋骨了。”
沈夫人看唐婉看得目瞪口呆的,好心解释。
“怪不得身手这么好呢。”
唐婉没想到整天像个老顽童一样的沈大叔竟然是将军。
“这些人也太不禁打了,没意思”
沈大叔让其他人善后,自己拎着刀走到车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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