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呀!”
“轰!”
一棵大树应声而倒,露出树后赵立冬愤怒扭曲的脸。
“哈哈!”
沧海一声笑,“白邙”
的身影出现在远处的空地上。
“白邙!
你敢戏弄本官!
?”
赵知府脸上的寒意瞬时显现出来,一步一步重重的向着“白邙”
所站立的位置走来,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块都会下陷几分!
“赵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听到赵立冬的怒吼,“白邙”
毫无惧意,只是不断的在手上一圈圈的缠着麻布。
“你!
……”
赵立冬没想到自己的气势没能震得住自己这个多年好友,颇为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多年未见,对方有什么变化也未可知。
“呵呵,小白什么时候到的我扬州?为何不来府中一叙?反而在此处荒郊野地约见为兄?”
赵立冬原本上涨的气焰忽地收了起来,甩了甩自己的衣袖,意味深长的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好友。
“哈!
不瞒兄长,小弟日前有一些麻烦,原本不想叨扰赵兄,可近日发现这扬州如今可是山雨欲来,小弟无法顺利过境,还想要想要兄长通融则个!”
“白邙”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赵知府毫无诚意的拱了拱手,算是见过礼了。
“嘿!
你白邙也有求到本兄的一天?哈!
想当年,你不是说过要我赵氏兄弟不相为伍吗?”
赵知府冷笑了一声,继续走近了几步。
“看来,这白邙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愤青。”
假扮成白邙的苏言心中暗自吐槽。
于是他故意假扮成悔不当初的表情,略有痛苦和歉疚的轻咳了一声。
“赵兄,年少轻狂而已,做不得真的!
再说,小弟每念及于此,常常夜不能寐,以泪洗面,悔不当初!
啊……呜呜呜……”
“白邙”
痛苦的表情惟妙惟肖,引得赵知府驻足不前,略显尴尬。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赵知府看着戏精上头的“白邙”
忽然感到手足无措,尴尬的开始搓着脚底板,仿佛自己对这个“苦难”
的兄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这些年来,小弟一直心有愧疚和疑问,今日得见兄长,确有一事相问。”
说的情到深处,白邙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赵知府,一副长恨人心不如谁的样子。
“贤弟,请讲!”
看到“白邙”
诚恳的眼神,赵立冬立即拱手回礼。
“兄长,我到底该叫你立冬兄呢?还是……”
“白邙”
一脸无邪的看着知书达理的赵知府。
“称呼什么的不重要的,你知道的,我们情同手足嘛。”
赵立冬尴尬的摆了摆手。
“还是,我该叫你,立、春、兄?”
白邙故意放慢了最后三个字,还加重了尾音。
在听到立春兄三个字的时候,浑身痉挛了一下,仿佛被巨雷劈中了头顶一般,先是面如死灰,然后在开始泛起潮红,最红发抖的身躯因为愤怒而气息节节攀升!
“你……你不是,白邙……你……你到底是谁!
?”
赵知府触电一般,一下蹦了好远,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白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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