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也似乎反应过来这个问题，一时间全都闭了嘴。
面上讪讪。
这两家他们谁都得罪不起！
最后还是沈老爷子开口，“宁宁还是年纪小，功夫不到家，大家见笑了！”
封泽轻啧，果然是沈老董，这话说的完美。
简简单单一个年纪小就打消了。
“沈老董可不能这么说，沈小姐已经很厉害了！”
“对对对，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沈小姐还这么年轻，太正常了！”
“没错，再说西城那边的古玩水深得不得了！
那西城幕后老板也不知道什么人，能有这么大渠道，赝品跟真品一样！”
大家闻言，知道沈老爷子在给大家台阶下。
十分有眼力劲接着。
沈宁宁咬唇，她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心里不甘心，又默默想着，说不定他的是假的！
两人都是假的。
总比她这样丢人好，张嘴想要反驳两句。
“闭嘴。”
沈梵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侧，暗暗警告。
沈宁宁轻哼一声，再愤恨，也只能吞下。
看向厉庭均，发现他也看着她，脸色也是难看。
沈宁宁顿时心情更差了，跺了跺脚，把画放下，转身离开了。
沈老爷子笑着，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情绪，“聿川，让你见笑了。”
霍聿川轻笑，不在意，“这话客气了，不过我还有事先走了，倒是沈老见谅。”
“好，你有事就不是小事了，我让沈梵亲自送送你。”
霍聿川抬手拒绝，“这就不必了，各位尽兴。”
说完，抬脚带着封泽离开了大厅。
霍聿川离开了，大家都扼腕叹息，看着霍聿川背影叹息，但他们可不敢随便追上去。
又出了刚刚那一番事，兴致缺缺。
这场展会最后也草草了事。
不过大家也嗅到了新的消息，四大家族继承人都要慢慢出现在外界面前了！
又是一场权力的交替。
展会结束之后，霍聿川在京城上流圈层大爆了。
大家都想见见这位顶级继承人。
毕竟是一场展会，邀请的人有限大多也只是研究艺术方面的人。
而厉庭均没有离开，直接找到了沈宁宁，阴翳着脸，“你不是很自信吗？”
“谁说我一定是假的，说不定他才是假的或者我们两个人都是假的！”
沈宁宁板着脸，气不过，“都没有找人鉴定！”
厉庭均明显愣了一下，是啊，大家都先入为主，没有人敢质疑霍聿川带来的画。
心中一喜，要是能证明霍聿川的画是假的，那就有好戏看了。
瞥了沈宁宁一眼，“你觉得谁是真的。”
沈宁宁语气犹豫，心虚，“我不敢肯定。”
霍聿川那幅画也很像真迹……
“那就找人鉴定！”
厉庭均睨着沈宁宁，心里有了打算。
“找谁？”
见厉庭均愿意相信自己，沈宁宁脸上微松。
厉庭均脑袋里立马又冒出了乔京的身影。
他有种直觉，那个女生绝对不简单！
绝对比沈宁宁厉害！
他选择相信他的直觉。
嘴角勾着，“我们在古玩店里遇到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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