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念念:“那你……还喝露水?”
“非也。”
楼清昼道,“花果茶水皆可,但最好食人间气息,为能疗伤,还需由你的魂魄来喂这些气息给我。”
云念念呆了好久,皱眉嫌弃道:“麻烦!”
她一甩袖子,起身梳妆去了。
楼清昼披好衣服,悄无声息转到屏风外,倚着门望着她梳妆。
云念念从镜子中瞧见了,随手从首饰匣中抓了支金枝玉花的步摇掷他,楼清昼轻轻抬手,抓住了那步摇,抬头莞尔。
嬷嬷见楼清昼出来,连声称阿弥陀佛,双手合十了拜楼清昼,说道:“大吉大利啊,一夜暴富花厅里,楼家人脸上挂着微笑,翘首以盼。
“大少爷和少夫人来了!”
传报声落,楼家老小全都不自觉地站起身,向外望去,只见云念念含羞带怯,以袖遮脸羞答答进门来,而她披挂在身上的月光玉色披帛就牵在楼清昼的手里,楼清昼就像她的挂件,慢悠悠跟在后面进了门。
二人着一样花色的衣裳,一个明艳,一个清贵,很是般配。
老太君见状,喜道:“看看这天造地设的一对,快来祖母这里坐!”
那可是上座,老太君身边空着两个座位,正是给云念念和楼清昼的。
云念念放下挡脸的衣袖,同诸位家人问了好。
“嘿,新媳妇今儿看着羞了啊!
到底是自个儿的夫君醒了,我就说咱家最应该高兴的是新媳妇,往后要享福了!”
楼万里喜滋滋调侃道。
夫人拍他了一下,嗔道:“胡说什么呢!”
云念念这才知道,刚刚有一辆不见踪影的车,呼啸而过。
她无力吐槽,只得在心里送了楼清昼一记白眼。
她早起梳妆,被楼清昼给撩拨了,害得她现在这种娇羞劲还没下去。
老太君敲了敲拐杖,板脸训斥了儿子后,看不够似的,笑望着这对儿夫妻,说道:“瞧这对儿璧人,衣裳都一样,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般配的人。”
等念念和楼清昼落座,楼万里一个眼神示意,楼之兰楼之玉俩兄弟齐齐跪在楼清昼面前,磕了个头,叫了声:“大哥。”
楼清昼笑着道:“一家人,不必如此生疏。”
他一笑,像极了懒洋洋的狐狸,倒是有几分真诚,但更多的就是天生的慵懒,仿佛身边万事万物都不放心上,他只静静旁观。
云念念想起楼家的“规矩”
,连忙拿出小荷包,要给两位小叔子撒金叶子。
谁知之兰之玉却从怀中各自掏出了一沓地契账本,给了楼清昼。
之兰说道:“哥哥,我与之玉,十三岁就接掌了徽州朔州的大部分家业,这是三年来,我和之玉名下经营最好的十二家商铺,今日就送给哥哥,账本地契货源都在这里了,哥哥拿去做零花吧!”
之玉:“还有我的!
给哥哥!”
壕度又飙升了,云念念眼都直了。
楼清昼接过来仔细看了,又还给了之兰之玉:“你们的心血,你们自己拿着,钱财是这世上唯一公平之物,只要抓在自己手里,那就谁也糟蹋不了,切莫再拱手给人。”
之玉听不懂这深奥道理:“这是给哥哥的一片心意,哥哥病了这么久,甫一起来就接手那些杂事,我怕累到哥哥,我和之兰给的这些铺子早已稳妥,事少钱多,哥哥拿着家用不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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