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龄的情绪还没收回来,下意识看向叶瑾宁的脸上带着错愕。
叶瑾宁纠正道:“夫人,我说蠢的人,不是侯爷,我说的是您啊!”
“什……”
么?姬龄愣住。
“您自己什么本事不知道吗?怎么能不清楚自己是只纸老虎呢?不然晚年怎么能夫妻离心,遭人囚禁,被外室鸠占鹊巢,还被挑断脚筋凄惨死去呢?就这下场您发这狠话不合适啊!
这就算了,您看看您问的是什么浑话?用什么法子挽留侯爷?除了接纳他的外室还能有什么法子?这种巴不得将自己往火坑里推的,我还是姬龄本想客气地送走叶瑾宁,叶瑾宁却不乐意,又把姬龄怼了一顿,“不是我说您,夫人,您下场都这么惨了,活着的时候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呢?请我来之前答应我的事怎么能食言?这不明摆着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不讲信义?还嫌自己下场不够惨吗?死后还想增加罪业不成?”
……她怎么就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了?怎么就嫌自己不够惨,想增加罪业了?姬龄被叶瑾宁噎得一口血梗在喉咙处,差点没吐出来。
迎叶瑾宁进门的小厮恍然想到了什么,跟姬龄身边的大丫头耳语了一番,大丫头又将原话转述给了姬龄。
姬龄听后脸色有些怪异,叶瑾宁嘴巴虽毒,说的话不好听又太直接,但好歹都是一高人,像这种能窥过去未来的人向来眼高于顶,早已看透凡间俗事,不把金银财宝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是丫鬟口中说的那般市侩?满脑子净想着钱的人?正想斥责丫鬟别随意揣测,免得侮辱了叶瑾宁。
她虽然不喜欢叶瑾宁,但对叶瑾宁这种身负大能的人该有的尊重她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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