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副本大巴的时候，你到底在干嘛？你就没有观察过四周的状况吗？”
“我.....好像真没有。”
废话，黑丝破洞兔女郎坐在你旁边，你还有心思去关注其他的？
他也就在找方炆的时候扫了一眼，大致记住了哪个座位上有人，有多少人。
具体那些人长啥样都没有印象。
“在车上那些人里面戴眼镜的只有一个。”
方炆声音低沉。
“那戴帽子呢。”
“没有。”
听到这个，石耽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我我好像有印象唉。
那个戴眼镜的，就是那个学生，那个在警厅发言特别积极的学生。”
“好像叫什么，莫涯子。”
“那个恶魔应该不是他吧，看起来挺阳光正气的男孩的。”
“不好说。”
方炆撇了撇嘴。
“你知道恶魔与恶灵的最大区别是什么吗？”
“是什么？”
“恶魔更喜欢从精神上蹂躏猎物，而恶灵只喜欢从肉体上蹂躏猎物。”
“他们可以幻化成你恋人的样子，伪装成你母亲的声音，引诱你一步步堕入深渊。”
“我昨晚亲身经历过，就在你昏迷的时候。”
“放心，你今晚也会。”
方炆拍了拍石聃的肩膀。
二人的对话陷入沉默之中。
.......
下午2点。
教堂。
神父在台上做着弥撒。
阳光透过五彩斑斓的屏风，照到大厅里，显得整合教堂更具神圣色彩。
台下是一排排连成半圆的座椅，坐满了人。
100多名小镇居民，静静聆听着脸上满是陶醉之色。
“圣神祝福。”
神父清唱一声，声音极具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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