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步入管仲的寒舍,的的确确吓了一跳。
她出身大富大贵。
就算莅临宫中侍从的居处,那也是纡尊降贵了。
而此处与宫中,哪怕是侍从的住所,那也是绝对没法比的。
宫室再差,也都是木质的。
毕竟是侍候主君的,住的那都是极妥帖的。
而此处却是泥土与茅草砌成。
地基没被抬高,所以,地面湿漉漉的。
屋内昏暗得根本就看不清东西南北。
文姜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吱声。
她也不敢直视管仲。
生怕对了眼神,他将自己认出。
他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呢?
文姜的眼眶微微湿润了。
管仲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这姑娘应是被吓住了吧!
半晌没挪动一步。
他走到桌前点亮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此时,文姜才略微看得清室内。
“仲儿!”
房内传出一苍老的女声。
“方才,外面是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
“没事,娘!”
管仲高声回答道:“你好生歇着。
我待会给你煎药去。”
听到管仲的声音,文姜才恍过神来。
此时,她的心酸楚得很,满满的舍不得管仲吃苦。
她自行走进内屋对室内的老妇人合手一拜道:“在下文婧,给夫人请安了。”
文姜行礼后,抬头只见一头发斑白,却很慈祥的妇人,斜靠在床上,像是卧床许久的样子。
“这!
这是?”
妇人吃惊地看着面前这位锦衣缎带的年轻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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